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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作者:多一半
老板看起来比以前光鲜了许多,就是脸上带了点伤,不用问,程初派人买酒那天留的纪念。见这么大排场,老板面露惧色,小心的来到马车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是认出来了,低了个头,不敢吭声。
“认识字不?”老四车里没露面,车帘子开了个小缝将状纸递给车旁的胡先生,“若认识字就给他看,不认识的话,给他念!”
老板孤零零站了一圈壮汉中间,可怜巴巴的摇摇头,示意自己是文盲,店里的伙计老远看着,也不敢上前。被老四排场的马车镇住了。胡先生文绉绉的念了一遍,不但老板没懂,我也一脸迷茫。
“知道你没听懂,本就不是给你看的东西,是过堂给官家的状纸。”胡先生将状纸小心的折叠看来。捏在手上,“本来呢,你这门面开到这里就是个假货,知道车里谁不?陈家的四小姐!记得不?在花露水作坊你肯定见过,工钱没有少给你吧?”
老板终于知道这些人来意了,正主找到门上,那还有好果子吃?承认就是关门,不承认就是上堂评理,没一样他愿意的。惊慌失措的退了一步,正贴到二娘子身上,被二娘子推搡一把,趔趄两下才站住。
胡先生很满意这个效果,咳嗽两声,厉声道:“上不上堂,看你的意思了。”指了指店铺,放缓了语气,拉家常一般,“生意不错啊,连散卖的都停了,看来前后赚不少钱,光看你一身行头,也不是一般开酒坊能穿起的。家里也妻妾成群了吧?儿女呢,应该也有了。他们往后长大了,一辈子顶别人的唾沫星子,也不太合适。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掌柜抬头看看胡账房,想点头,硬是忍住了。
“看,都是过来人,我不说,你也懂。”胡账房笑了笑,轻声道:“你做你的生意,陈四小姐就不追究了,毕竟起个家业不容易,谁忍心弄的别人妻离子散的,又不是非打擂台不可,说实话,真打擂台,也不到你这里来了,光过堂,只怕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体谅你呢。”
“哦?”掌柜的听了这话,好像又燃起了希望,头稍微抬了抬。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
“没别的,最近呢,花露水作坊蒸酒的师傅们回去收麦子的多,就你以前干过的那作坊。别的就不追究了,就是打算和你合作几天,前后就七八天的功夫,知道你最近酒卖得好,不也耽误你生意,你该怎么还怎么,我们只借你蒸酒的家具。”
“行!”那老板想都没想,一口答应,忽然想起什么,又丧气道:“订单大,七八天功夫当不起,一点办法都没有啊!”说着颓丧的蹲了下去,头深深埋了下去。
“哦,呵呵。”胡掌柜将老板搀扶起来,“别丧气,咱有办法解决。你不是连酿带蒸吗?蒸酒能蒸多久?还不是出了酒糟才开一次炉?我这里只蒸,而且是全天不歇息,很快就完事了。一旦和你蒸酒的日子碰头了,就紧了你先用,我们是客,这点本分还是守的。”
老板不知道说什么好,被胡账房说得有点迷糊,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哦,不反对就是答应了?放心,不白用你家具。”说着从怀里掏了一袋子钱塞了老板手上,“先给你租赁的钱,用完还有这么多,陈家的生意,从不亏待人的。”在老板肩头拍了拍,“说定了,用完后,咱两家扯平,往后不亏欠谁,你看。”将状纸打开在老板面前晃了晃,然后轻轻撕扯成几片,“一笔勾销,再没人追究这事,老婆娃活得踏实,做人堂堂正正的,多好。我都替你高兴!”说着招呼了个老远担心的酒坊伙计过来,拍了拍伙计肩膀,“这小伙,壮实的。”指了指二娘子等人,“去,给这几个带到蒸酒那边去,我同你掌柜是朋友,长时间不见面,今喝上一杯。还愣了干啥?去!”给二娘子打了个眼色,“跟这小哥过去,听人家的吩咐。”
二娘子几个人推搡了伙计朝后面去了,胡账房反客为主的拉了掌柜的喝酒,缠得紧紧不松,老四是个机灵人,马上派人回报,赶紧伙计和原料都源源朝这开过来,只要人手一来占了操作的地方,那就是自家的天下了。
嘿嘿,胡账房,文绉绉的响马,我喜欢。
第一百九十二章 机会?
仿佛又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感觉,懒散的心情骤然消失了,一切重新变得规律而紧凑,禁酒令如同得剑悬在头顶上,让人来不得一丝的松懈。王府后门的大门坎子已经抽掉十来天,早晚都有拉酒的马车进进出出,我则不停的在家里和北门两个蒸酒作坊之间来回的奔波着,生怕期间再出一丝的纰漏。
不止我一个,颖、二女、老四包括胡账房和钱管家,府里大大小小,没一个闲着的,尤其二娘子,昼夜驻扎在北门酒坊内,靠强横的武力横扫着一切于王家利益有冲突的突发事件,效果不错,北门酒坊设备超负荷的运转,一天接近三百斤的产量让人非常满意。
“哦?夫人找我什么事情?”为防止在七千斤关口上出意外,这几天我就守在北门上,军中的铭牌都随身带好,就怕有突发事件发生。毕竟酒坊老板不愿意说出包场子的买主,隐患啊。中午上,骄阳似火,正在个大树下乘凉,家里忽然派人找我回去。
“来了客人,您得接待。”下人满脸汗水横流,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估计是兰陵来了,掐了时日,就这两天该忙完,正好见见她,问下确切情况,心里好有个底。
回家门口上,停马车的甬道里兰陵的车驾正放了里面,可家里正门敞开了,兰陵来从来没这么大的排场,还得开了中门迎接,罕见。刚进了门,一身光鲜的钱管家就杀上前来,看打扮让我纳闷,老头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迎贵宾的架势,不知道家里忙得都发了癫痫,还穿这么一身,打算唱戏怎么的。
“小侯爷,快。”管家上前不等我问话,一把攀住我,朝门房后面拉,“来了贵客,夫人叫老汉专门在门上拦住您,里面梳洗替换的衣裳都准备齐全了,随老汉赶紧收拾下。”
“谁?都谁?”看来不是光兰陵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算谈公务,也不会派堂堂公主登门,我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边由得管家指挥丫鬟在我身上折腾,边垂询,“什么了不志的人物?”
“英国公、左武卫大将军,还有英国公长孙,专程来谢您的救命之情。”管家说到这里,不知道又在意淫什么,脸上油光发亮的傻气乱冒,“头一回啊,除过当今圣上,满长安里再都没有几个这样的人物了,咱家里过年没留下爆杆,老汉真想点几根随个心意。”
“消停了,人家大病初愈的,你点哪门子爆杆?”净说了大实话,满长安都这俩人一样的人满街乱窜,那才不正常。那是屠城呢。“都老相识,不换衣裳了,毛巾拿了抹个汗就成。”人家是行伍的,没文官那么多穷讲究,再说是私事上门,换了官服就没办法说话了。难不成和晋见上司一般的样子?“就这,我现在进去。不折腾!哦,对了,兰陵公主什么时候来的?和那些人一起?”
“这个不是。”管家摇头,“早起就过来了,和夫人一直说话呢。英国公他们是快晌午才到,都安排了正厅里开宴席。”
这就对了,不是一路来的。听罢不等管家再秧磨,径直就走了出去。刚进正厅上,就听了梁建方和李勣不知为何事吵得大声,颖没见过这场面,心慌失措地站了一旁不也吭气。李勣带了长房长孙过来,见我进来,赶紧起身立迎,李家的长房长孙挪开了椅子,上前一步纳身便拜。
“啊!”李家长孙学武之人,我一把扶不住,眼睁睁看了他给我磕仨响头。
“子豪莫心慌,他的本分,这头是应该磕的。”李勣摆摆手,扭头对自己孙子道:“往后多同子豪等人相处才好,你这个脾性,若要不好好修修性子,家业交你手上迟早有败的一天。”笑着拍拍身边的椅子叫我坐过来,“今天是专门过来行谢礼的,本来说叫孙子一人过来就成,可梁老杀才偏偏到了门上,一吵嘴,就一同过来看看了。没打搅你的意思。”
“不敢,不敢。”起身给二位老功勋行了晚辈礼,示意颖下去,站这里活受罪,“二位爷爷过来没招呼一声,小子匆忙起点回来,急急忙忙的什么也没预备上,失礼之处,还多担待。”
“预备啥!”梁建方起身爬在大饭桌上找了个丸子夹住送了嘴里,嚼得爽快。“一看你小子就是个好嘴的,平时家里吃的精致,比老夫家体面多了,酒也好,就是婆娘少了!”
“是,是!一定改正!”梁建方的意见要口是心非的应答,这老人渣如今是我顶头上司,得罪不得。尤其有八个孙女这个杀手锏,杀伤力极强。“招待不周,菜色有点少,小子这就吩咐厨房,定要好好批评他们。”
“不少不少。”李勣摆摆手,笑道:“不要接那老杀才的话,今天过来是客,没有行级的关系,还要多谢子豪妙手回春,让老夫拣条命回来。”
“小子应尽的本分,爷爷您客气了。”李勣面色红润,身体康复的不错。起身斟了一圈酒,“您老大病初愈,酒是大发之物,尤其家里这个酒,少喝两杯的好。”
“正说酒呢。”梁建方抹了抹油嘴,“你小子打什么坏主意?老丈人家里开的酒坊卖的老贵就不说了,人家卖便宜的还专门上门去挤兑人家?”
“啊?”梁建方这个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还真看不出来那北门酒坊的文盲掌柜有这份能耐,攀到梁家这棵高枝上了。这么一来,还真得罪不起了。
“啊啥啊?”梁建方摆摆手,拿了酒杯一饮而尽,“小胡猜,老夫什么身份,还不至于为了一家酒坊出头。”指了指李勣孙子,“敬业的主意,上次李老不死的差点殁了,擦了你家的酒才醒过来,老夫和敬业都看在眼里,我只是注意到你用的那蛆上,敬业则听你讲述了用酒消毒的说法。”
“噢?”我扭头又看李敬业,真没看出来,还是个细心人。那天拿酒过去只为了降温,我就是在闲聊里提了提高度酒能在新伤处起消毒作用,没成想就给听了去。敬业,这名字熟熟,上次去的匆忙,一心扑在老爷子伤策上,到没仔细同李家子嗣打交道,名字都没问清楚,都李兄王兄的乱称呼。
“子豪兄莫见怪。”李敬业起身一礼,“陈家的酒实在价钱过高,拿去当了军武里消毒的药剂委实难以负担。原以为长安有这个功效的酒也只陈家一处,德昭兄无意间提过,说北门上酒坊是偷师于陈家……”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看看我和李勣,“小弟知道这么干违背德行,可行伍中士卒性命为重,爷爷知道后已经责罚过小弟……”
“责罚啥?”梁建方不满的撇撇嘴,指指我道:“兴他老丈人卖,就不许别人卖了?陈家的酒那么老贵,别说朝伤口抹,就是喝,一般人只怕也喝不太起吧?偷师,不偷咋有便宜酒卖?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丈人若愿意和人家一般的价钱卖给军中,老夫就带人帮你抄了那偷师的杀才,如何?堂堂左武卫行军长史,坐了人家卖酒铺面上耍横,丢不丢人?”
“……”的确丢人。尤其被别人知道身份还当了旁人说出来,丢得不是一点。我只想给酒壶砸到老不死脸上,若他是半身不遂的话。
“算,算了!”梁建方鄙视的望了我一眼,“要兵法有兵法,要学问有学问,老夫明天去长安西市吆喝声,出书那王子豪勾结卖酒的欺负人,你就完了。赚钱都赚的没点气概,三五下给他店铺掀了,有人追究报老夫名号,这都不会吗?说说我就来气,嗯!”
“当别人都和你一样?”李勣不满梁建方耍横。“谁沾了你那臭名声才是倒霉透顶,还好意思教小辈砸摊子学坏?你偷师是偷惯了,虱多不怕咬,不朝我李家里教!”扭头朝李敬业呵斥道:“往后军务是军务,好坏人认清楚!若再和不三不四的家伙暗通了行鬼祟这事,狗腿给你打断!”
明白了,这么一来说清楚了。李敬业对酒能消毒的事情一直上心,兼又是军官,军伍里当然要给士卒操心,站在李敬业立场上,人家才不管什么版权,只要便宜实惠能办了事就是好东西。李勣定然不会赞成自己孙子干这事,可梁建方不同,老人渣根本就没道德观念,梁建方因为李勣的伤势经常得往李家跑,于是一老一少俩一拍即合,坏事干到底,还差点耽搁王家的事。
看来和禁酒令无关,不过不能认由了这俩败类再继续下去,一旦高度酒能够消毒的事情传开,军队上大佬们鼎力支持的话,那就会出问题。禁酒令弄不好会网开一面,而这得利的必定是北门那家的作坊,一旦让那文盲老板攀上了军方的关系,别说偷师,就是弑师都没追究,名利双收,再动他就难了。
拿定主意,朝李勣劝慰道:“爷爷莫要在为这个事埋怨敬业兄,梁爷爷刚刚批评的是,这点上小子忽视了。高度酒能消疮口上的毒是不争的事实,梁爷爷和敬业兄一心为了军中兄弟的安危,那是好事,是本朝将士的福分。光从这点上,小子自认不如。”说罢起身朝李敬业和梁建方规规矩矩行礼,“说来这个事也复杂,北门上的酒坊偷师的事情小子早就不去追究了,这次只是同他合作租借用他蒸酒的家具而已,不存在仗势欺人之事。再有这个高度酒消毒,不是说什么都行,其中还有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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