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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冲了一杯药,看着姜晚笙喝完,他才下楼。
药进入胃部,身体开始一点点发汗。
姜晚笙觉得自己晕乎乎的,闭眼休息了一会,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小e兴奋的汪汪声。
祁琛牵着边牧进屋,才换了鞋,小e就冲了过来,扑到姜晚笙身上又是闻又是舔的,肉垫在地板上摩擦出不小的声响。
湿漉漉的鼻子拱来拱去,好久都没见到主人,都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看到小狗,姜晚笙感觉自己心情都变好了。
她想抱抱它,但是奈何身体没劲,稳不住活蹦乱跳的边牧,差点还被它撞地从沙发上跌下来。
“小e你别……别弄妈妈,我没力气……”姜晚笙一边笑,一边躲着小狗的“爱式攻击”
但小狗仿佛置若罔闻,继续扑来扑去。
就在这时,一道嗓音不轻不重落了下来——
“小e,坐好。”
祁琛在身后启唇,语调微沉,命令道。
边牧是很聪明的狗,智商高,但也是出了名的不听话。虽然他听得懂各种命令,但是捣乱的时候,主人的话它都听不进去,更别提外人了。
神奇的是。
祁琛的话音刚刚落下,小e就像是条件反射的本能反应一般,立刻收起肉垫,乖巧端坐好。
舌头露出一大截在外面,哈哈地喘气,尾巴快摇到天上去了,但身体却不敢动。
琥珀色的眼珠还时不时转一点角度,去观察身后男人的神情。
姜晚笙满脸讶异,一时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小狗的主人,她望向祁琛:“你怎么做到的……”
祁琛收起牵引绳,薄唇微勾。
没回答她的话,看了小e一眼,而后迈步走向开放式厨房。
像是得到释令一般,小e立刻扑到沙发边侧,但很明显压制住了兴奋,小心翼翼地用鼻子顶姜晚笙的手心。
想要她摸它。
姜晚笙惊得都有点懵了,她一边摸狗狗的脑袋,一边转头去偷瞄祁琛。
确认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后。
才小声地在小狗毛茸茸的耳边低语:“你也觉得他凶巴巴的,对吧。”说到一半,还觉得不过瘾,补充了一句,“说不准他和你是同类呢,所以你才会这么听他的话。”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小e。”姜晚笙自己把自己说笑了,想到在偷偷和一只小狗说''祁琛也是只狗''的坏话,她就觉得好玩。
才笑出两声,忽而听到祁琛悠悠地问她:
“笑什么。”
姜晚笙唇角的弧度瞬间凝滞,做贼心虚,她下意识回一句:“我可没有说你坏话。”
“你说我坏话?”祁琛瞥她一眼。
“……”不打自招四个大字,黑压压印在姜晚笙脑袋上。
她咳了一声,把话题盖过去,“你在厨房干嘛呢。”
祁琛按了几下电饭锅,滴滴两下后,回道:“煮粥。”
姜晚笙顺着问:“给我喝的嘛?”
祁琛:“给小狗喝的。”
几乎是本能反应,姜晚笙驳了回去,“给你喝的。”
祁琛眯了眯眼眸,停下动作,看着她。
话一秃噜嘴巴就说出口了,姜晚笙缩缩脑袋,四目相对几秒,她不认输地补充道,“我说的不对嘛,你本来就是小狗……”
话音落下,一点微妙的气氛在空气内徐徐化开。
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过,他是她的小狗这句话。
很多回忆顺着这几个字音,展开一点棱角,是两人自重逢以来都没有去完整拨开的一部分。
祁琛没有回应,但眉目舒展,唇角的弧度松散,似乎并不反感她如此喊他。
姜晚笙注意到他的神情,她视线缓缓从他的眼角滑落到嘴唇,小心翼翼,低声地又喊了遍。
“小狗…?”
祁琛喉结上下滚动,他微微扬唇,睨她:“头又不昏了?”
算是默认,默认可以提起过往的亲昵。
姜晚笙低低笑出声,尾音都是欣然,停顿须臾,她突然开口问:“我们过几天要不要出去玩。”
“嗯。”祁琛回道,“去哪。”
“都行。”和他去哪里,她都觉得开心。
“那我来定,时间呢?”
“也都行。”
祁琛瞥一眼日历,说,“这个周末?”
刚想说话。
姜晚笙忽然想到什么,她思绪流转一瞬,哑了声:“除了周末。”
听到回答,祁琛目光移过来:“有事?”
“嗯……”
祁琛沉默地看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周日是要去和父母吃饭。
姜晚笙蓦然有些心虚,她别开视线,故作镇定:“我和阮浠约好了聚餐,就在周末的时候。”
“就你俩?”
姜晚笙“嗯”了声。她重复,“就我俩。”声音莫名变得有点闷,她不擅长说谎,更不擅长对祁琛说谎。
祁琛盯看她几秒,而后点头,没再问。
粥在三十分钟后煮好了。
满屋子都是清甜的米香味,热气腾腾闻起来就很暖胃。祁琛盛了一碗,端过来,勺子轻微搅动两下散散热气,递给她:“喝了。”
姜晚笙应声,她想站起来,去餐桌那边喝。
但腿有点发麻,站不起来,她皱皱眉:“腿麻了,等我会。”
祁琛没催她,一只手拿着碗底,另一只手帮她揉腿。
边揉,他又把刚才那个话题提了起来:“地址发给我,聚餐结束我去接你。”
一开始姜晚笙还没反应过来。
刚想问是什么聚餐,突然回神,她话音卡在喉咙中央,表情怔住,脱口道:“不用。”
干脆到像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祁琛掀了掀眼皮,看她:“怎么了。”
“没有。”姜晚笙噎了一瞬,两人挨靠得很近,让她倏然变得非常紧张。
停顿一秒,她解释道,“到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接我不、不方便。”
理由是合理的,但是她忍不住磕绊。
闻言,祁琛紧了眉骨,他确认道:“真的?”
“嗯。”她
回得心不在焉。
他指腹抬了抬,捏了捏她的耳垂:“确定?”
姜晚笙迎上他的目光,有短暂的失神。
她突然想起,昨晚祁琛在车里和自己说的那两句——“不要瞒着我任何事。”“我需要你信任我,听懂了么。”
如果被他发现自己骗了他,大概会很不高兴吧。
犹豫的时候,姜晚笙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和他面对面说话,这样一上一下,说谎的那种心虚在他的压迫感下变得愈发无措。
手心撑在身体一侧,用了点力。
却忘记腿还在发麻,身体的重心瞬间变得不稳,手心蜷紧,她第一反应伸手往前,抓住什么来保持平衡。
原以为只有空气。
瞬息间,祁琛扣住了她的手腕,往前提了提。
姜晚笙借着这股力道,站稳,她松了口气。
她抬眼,当看到眼前的画面时,她又猛地吸了一气——
祁琛因为要扶稳她,掌心端着的粥就此被打翻,才煮好的粥热气滚烫,触碰到他手背的刹那,皮肤瞬间变红。
“你没事吧!”
姜晚笙低呼一声,伸手想要帮他把腕表解开来查看伤口,指尖才触到表链,下一秒就被人躲开。
祁琛抽回自己的手,他的眸底短暂地划过一道情绪:“不用。”
声线沾上很浅的疏冷。
看着手心的空气,姜晚笙的心也跟着一瞬间变得空落落的。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躲开她的手。
才重逢的时候,他恨她,不想让她碰他。
如今,他依旧不想让她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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