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狗赖在她脖颈里不想出来,另一只手竟攀上了她的衣领,抬起双眸眼巴巴地望着她。
那唇舌在她颈间勾缠得越发火热,若不是她衣领扎得紧,怕是又要顺着领子钻下去胡啃乱啃了,真是只狗。
一推开他,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便盯上来。
秦相宜摸了摸颈侧,一片濡湿。
怨怪地瞥了他一眼。
这人又缠了上来,“姑姑,此处又无旁人。”
秦相宜不想由着他胡来,可这人是宴舟啊,姑姑最会惯着宴舟了。
腰肢便往前弯着,越发贴紧了他,那人头埋在她颈间,她还伸手抚摸他的头。
一边安抚他,一边感受那极致的酥麻。
真叫人受不住啊。
自从成了婚以后,贺宴舟像是被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本能,做事情做得越发湿缠了。
这青天白日的,秦相宜一身的骨头都软了,想要抗争些什么,却又抵不过他。
太阳缓缓落了山,山顶一行人开始重整行装准备返回。
有人过来叫他们,贺宴舟才缓缓松开秦相宜。
他将她挡在身后,朝那人回了话:“知道了。”
贺大人还是精神抖擞的模样,他转过身扶住妻子,凑她耳边小声道:“还站得稳吗?”
秦相宜剜了他一眼,整个身子倒在他的胳膊上,贺宴舟的胳膊有力,刚好能承住一个她。
别说就是这样扶着她,就连夜里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腿弯在身前,也能持续战斗,冲劲十足。
贺宴舟牢牢握住她的手,两人往队伍里走去。
赶在太阳落山,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两人回了贺府。
贺夫人今日留在府里筹备晚餐,一家老小刚到家,就被叫着到了露天的大厅里。
一家人聚在一起,趁着晚饭,说些私心话。
“皇上身子怕是不行了,今日这事儿闹得还挺大的。”
“昌云年纪还小,还做不了新帝。”
“那就想办法,叫皇上再多撑几年。”
“宴舟,你怎么不说话,皇上那里你今天去看过了没?”
老爷子点了贺宴舟一下,贺宴舟才将手从妻子腿上收回来。
“祖父,孙儿去看过了,皇上具体是得了什么病,太医也没查出来,但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常了,想也不是什么大病。”
贺宴舟又把手往秦相宜腿上伸去,被相宜丢了回去。
吃完饭,一回了自家院子里,贺宴舟从身后抱着妻子,头又往她颈窝里埋,嗅得很猛。
他的手顺着发丝滑至脸颊,又顺着发丝落到胸前,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堆积压抑了这一整天的情绪。
“夫人,现在是不是该安寝了。”
秦相宜被他磨得没办法,身体又软软地朝后倒去。
又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拍掉了他胡碰乱蹭的手:“今日上了山,该沐浴后再安寝。”
秦相宜率先离开他,招呼着千松一起筹备浴池。
贺宴舟望着妻子的背影发愣,咬咬牙追了上去。
夜已深,院里烛影幽幽,夜幕是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庭院上空,点点繁星是细碎的钻石,月色如水,倾洒而下。
几盏精致小巧的灯笼散发着暖黄的光晕,灯影摇曳,墙角的蔷薇在夜空中悄然绽放。
青石板铺就得小径上,秦相宜随意套了件藕粉色罗裙,腰间系带松垮垮系着,裙摆摇曳,宴舟就站在她身后,一身月白色长袍,胸膛前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千松见状早就跑不见了,哪还能留在这儿伺候姑娘沐浴呀。
他看着她提着一篮子花瓣,勾身往池子里洒,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修长,偶尔交叠,似是在无声地亲昵。
有夜风袭来,垂着她的头发飘扬,飘到他的脸上。
他轻轻嗅着她的发,夜色是温柔的怀抱,时光缓缓流淌。
洒在浴池里的月光像铺上了一层银霜,水汽氤氲,数盏琉璃灯散发着朦胧柔光。
为她白玉雕琢的玉体覆上了一层雾色,馥郁香气在温热湿气中愈发罪人。
秦相宜先一步踏入池中,轻咬下唇,回身朝贺宴舟伸出手。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千波流转:“夫君,下来呀。”
她莲步轻移,扑腾着水池往池中央挪去,贺宴舟下水跟过去,轻轻揽过她,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叫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娘子,今日辛苦了,让为夫好好侍奉你。”
相宜轻哼一声,带着些娇嗔:“嗯。”
贺宴舟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放在池水中浸湿了,轻轻擦拭秦相宜的脖颈、肩胛,弄得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发麻。
每擦拭一下,那只手总要流连勾缠许久,让她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微的粉红。
随着热气弥漫,两人的脸庞愈发红润,眼神也愈发迷离。
偶尔目光交汇,情意绵绵。
她伸手去他胸膛上抚弄,被他捉住手:“姑姑别碰,不是说了让我侍奉你吗?”
她的手被他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秦相宜扭动着腰肢,看来这一次宴舟是要占据主动权了。
她便乖乖站着,或是趴着,他要她如何,她就如何。
“宴舟,我这样对吗?”
她跪坐在浴池靠近边缘的地方,手掌着边缘,回头看他,眼眸被熏得湿漉漉的。
姑姑很惯宴舟的。
贺宴舟掌着她的腰,声音有些急切:“再抬起来些。”
秦相宜便将腰又往下窝了窝:“这样呢?”
“这样刚好。”
月色愈发浓稠,光影在水中摇曳,水面上铺满的层层娇艳欲滴的花瓣,肆意的扑腾翻飞,随着水中溅起的一荡一荡的波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秦相宜轻咬贝齿,唇瓣上留下浅浅印记,曲线被撞击得惊心动魄,他的手掌滚烫,从腰上挪到她的脖子上,修长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
仿若羽毛拂过,引得她脖颈微微后仰,腰肢轻颤,沿着背脊缓缓游走,她的身体如同春日枝头初绽的花蕊。
她的脸庞是熟透的蜜桃,眼神也愈发迷离恍惚,竹室外的风声、鸟鸣,竹室内的喘哼、娇吟,交织成一曲迷乱的乐章。
“姑姑,轻点咬我,好不好。”
馥郁花香弥漫,浴池内水声激荡,他又将她翻过面来,抱在身上,她的脖颈往后仰着,绞得他越发厉害。浴池里的水也被搅得越发激荡,原本只是缓缓拂动的池水,此刻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哗哗”作响,水花四溅,拍打着池壁,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
每一次手臂有力地推动,都让池水涌起层层波澜,与他们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恰似两道闪电碰撞,目光交汇时,隐秘之处滚烫身躯紧紧相拥。
皇上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秦雨铃此时还是忐忑不已。
她今日跑得快,才没有叫人知道她,可是皇上可会生她的气?或者说,皇上可会告诉旁人她的事情?
她害怕极了,片刻也得不到安宁。
朱遇清不知道妻子怎么了,但他想关心妻子,便一直陪在她身边:“铃儿,你到底怎么了?从云台山上回来,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可朱遇清越是问,秦雨铃心里就越烦躁,越是害怕。
偏偏这时候戚氏又找上门来了。
“铃儿,你舅舅他们三日后就要被问斩了,你这孩子,怎的就一点也不担心呢。”
戚氏也实在是太着急了,已经顾不得太多的了,现在只要能将哥哥弟弟们救出来,要她做什么都行。
自家女儿嫁入朱家这么好的事儿,她之前都吹出去了,现在女儿这边一点用也不顶,她不甘心呐。
戚氏要在朱家门口闹,秦雨铃只能出来,可是一出来,母亲就拧上了她的耳朵。
还像小时候一样,一旦拿女儿无可奈何了,就拧她的耳朵。
小孩子最怕被拧耳朵了,只要母亲这么做了,秦雨铃便什么事情都听母亲的了。
可是秦雨铃现在已经长大了,还嫁人了,如今外面都恭恭敬敬叫她一声“朱夫人”,她哪里还能由着母亲这样拧耳朵。
可戚氏的手实在是快,秦雨铃还没来得及躲避,手就已经拧上她了。
耳朵生得脆弱,这么一拧上,她哪里还挣得开啊。
朱府门口站着的门房便都看见这一幕了。
自家夫人被她母亲拧耳朵,谁也没话可说。
只会在私底下笑话罢了。
秦家果然是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人家。
“嘶~啊啊啊,母亲松手。”
秦雨铃歪着脑袋,心里简直要恨死了。
戚氏还一直说:“现在全家就指望你了,你还不快想想办法,帮帮忙。”
秦雨铃眼里闪过一丝怨毒,要她救出舅舅他们,她当然有办法,昨日在皇上跟前儿就可以提了。
可她凭什么要帮他们!
尤其母亲现在还这样对她。
“母亲,女儿错了,女儿这就去公公婆婆面前跪下请求,要他们救出舅舅。”
戚氏松开手:“这还差不多,你早该这样做了,还以为你母亲我拿你没有办法了是不是?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我生出来的女儿,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我费心经营将你嫁入朱家,不是叫你来享福的。我问你,你嫁入朱家这么多天了,可有为娘家谋到一分好处了?”
秦雨铃摇了摇头:“母亲,女儿在朱家还根基不稳,如何给家里谋好处。”
【架空历史】推荐阅读:弄娇宦宠攻玉替嫁多年后折竹碎玉书呆子!不许亲我!恰与梨花同梦有羽倾舟扶鸾今岁无忧破笼嫁给反派太子后回涯嫁玉郎窃玉春台嫁给前任他哥鹤唳长安青山巍巍小楼一夜听春雨小平安明月曾照小重山他的暗卫造作时光灯花笑首辅家的锦鲤妻太监宠溺日常入局而定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太后养成手记不劳小叔操心玉露凝棠盛宠表姑娘一纸婚契误酒和死对头成亲后天宇开霁悍女三嫁边关小厨娘恰逢雨连天农门小可怜,出嫁后被夫家团宠了沉月见雪/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捡了国舅爷以后一心只想嫁太监嫁给暗恋的死对头宠妻之路寡妇门前有点田我当太后这些年宠妃北冥有鱼【探案】贵妃娘娘荣华富贵咸鱼世子妃深宫十二年入慕之宾春心负我毒医小宫女匪他思春陛下养猫日常贵妃起居注折腰不学鸳鸯老高门贵女的荣华之路锦绣芳华(锦绣权色)又逢春庶女摆烂日常京城小饭馆明月藏鹭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芙蓉帐暖嫁给仇敌之后丞相大人养妻日常闺违秘方典妾为妻金屋囚掌上芙蕖妄折一枝妩多情应笑我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夫人,世子他蓄谋已久大燕女提刑小豆蔻佳人在侧秀才家的小娇娘禁庭春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香雾云鬟苏家有女何处寄相思慕郎归误入眉眼替身他上位了东宫藏娇枝枝娇艳位极人臣后我回家了高门庶女的生存指南娇贵命离凰娇弱贵妃精神稳定她不是潘金莲华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