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抱起,卫瑜然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啊?”
“抱你回去。”
卫瑜然回头望了望离得越来越远的黄梅,叹了口气。
忽地,腿弯的力度收紧,她诧异看过去,只看到周枭下颌绷紧,眼神晦暗,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这人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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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友人探访在暮色中结束,同曹家人道别后,两人回去。
回到营寨时,夜色降临,这一趟出门耗费的精力不少,卫瑜然想早些回房休息。
然而,有人没打算放她回去,身体重重被抵在门后,紧接着这个人就开始不安分了。
“别……”等卫瑜然想把人推开时,不知何时到了床榻上,背后枕着床褥,“我今晚累了,大哥……”
“卫娘,你白天不是想要么?”周枭用一种她难以理解的眼神看下来。
“我现在就满足你,不好么?”
卫瑜然捧着他头,指尖在发颤,实在顶不住,“可是我累了……我不想要,你出去。”
周枭没有听她的,一边动一边问她:“卫娘,你变了,你昨天格外主动。”甚至主动唤他周郎,谁知道看了黄梅后就再也没喊过。
一想到昨天的主动,卫瑜然就头疼,双眸半阖着,她只是想“性格大变”会不会导致他厌烦,谁曾想她要付出那么多。
“周枭……”女人眼眸里雾气横生,一张娇媚的脸别样动人,玉臂挂在周枭脖子上,越想挣开,却越深。
加上今日周波劳顿,卫瑜然早早就吃不消,眼皮子越来越重。
身体被抱起,卫瑜然在半梦半醒中发现自己坐靠在周枭身上,肌肤相触,玉臂搭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宽肩上的肌肉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他这样的体型总能毫不费力将她抱起,作出任何势位,就连当下也一样。
他渐渐松开握住她腰的力度,她又没了力气,使尽了力气挽着他宽肩,不让自己坐下去,但最终也逃不过她一点点坐下,坐入吞没的命运。
她听到一声闷哼。
鸦羽颤了颤,吞没那刻就开始忍受不了,神经绷紧一直不敢放松,语气轻得近乎哀求,双手求生般刮过他肩头,“咱们换一个好不好?”
窗外夜色浓郁,月光洒落在营寨里,起伏的建筑轮廓静默如野岭,犹如一头凶兽蛰伏。
即使困意重如山,卫瑜然依旧呢喃开口求他,“周枭,不要这样……”
话音刚落,卫瑜然就绷紧了脚背,一些东西开始蜿蜒顺柱而下,她开始感觉到厌弃。
与她相反,周枭反而兴奋起来,眸色渐深,连白天她去看黄梅带来的郁闷消散不少。
“卫娘……”沙哑低沉的嗓音喊了一声又一声,似乎意在告知她,是谁在占有她,是谁在这一刻统领她。
周枭感觉到她前所未有的收紧,每一次愉悦也频繁起来,只是做到最后,她整个人几乎是窝在了他怀里,就连脸颊也埋进颈窝里,似乎是害羞到不敢见人。
后半夜,周枭才放过她,看着她熟睡过去的睡容,周枭低头吻了吻她脸颊。
“你们已经不是夫妻。”
随着男人一声严肃陈述,一个沉腰将两人结合得更紧密,“你和我才是。”
第50章 我想你再陪我睡会
卯时左右,天边冒出鱼肚白。
床榻之上,锦被之下,一对璧人正相拥而眠。
过了会儿,卫瑜然察觉身后有冷风钻了进来,柳眉蹙起,接着身后传来比较大的动静。
她翻了个身,惺忪刚睁开眼,就看到周枭掀开被子,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一整个肌肉虬绕的宽背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划痕,卫瑜然愣住,随后想起昨晚这男人做了什么。
非要那个姿势。
她跟溺水了似的,一边哭一边挠住他的背,企图在欲海里拯救可怜的自己。
于是就造成了这个画面。
周枭已经穿上了练武的裤子,他等会得去操练场训练,裤带刚系紧,回头就看到床上的卫娘正望过来。
周枭想到她昨晚的表现,春/水香溢,一扫黄梅树下的阴霾,上前坐到床边,“天还早,卫娘你再多睡会,等会我让人把饭菜端来这边,你就不用再回竹轩居走一遭了,省得你麻烦。”
卫瑜然半撑起身体,胸前掩着被衾,雪肩上青丝散落,她看着赤着半个身体只穿了条裤的男人,目光一再扫过他结实却被挠花的胳膊侧膀。
“你等会要去训练么?”她问。
周枭颔首嗯了声。
卫瑜然在想昨晚周枭这人过分的做法,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若说心里没有气那是假的,卫瑜然看进他黑眸,心思转了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缠他,耽误他公务。
“你……能不能别去?”她咬了咬唇。
周枭略诧异,却又觉得此刻的卫娘有些娇憨,“为什么?”
“我想你再陪我睡会。”
周枭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只是想到他的日程安排,这么多年雷打不动都这样执行,要他突然改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卫娘,你一个人睡不行么?或是等我训练回来,我再陪你。”
卫瑜然眼含幽怨,一句话没说,躺下翻过身再也没理会他。
“……”
周枭摸摸鼻子,伸手拍了拍她肩头,“生气了?”
卫瑜然往里面挪了挪,不让他碰到,嫌恶之意全都在那抬起的指尖里了。
周枭哑然失笑,“卫娘,你怎么还生气了?”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就是陪她再睡会么,他想了想,站起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口,招来一个亲兵,吩咐他:“今日训练让李勇替我去。”
随后他大步走回到床前,掀开锦被躺下,把人搂进怀里,“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陪你了么?”
卫瑜然没听清他方才在门口说了什么,如今人在床上,想来他必定是推掉了训练,卫瑜然不知想到什么,嘴角轻轻勾起,勉强给他点好脸色看。
于是不再推开,反而乖顺地窝进他怀里,打算再补补觉。
周枭刚毅下颌抵着她额头,掌心抚着她羸弱削肩,虽说是补个回笼觉,但他日常作息已经固定,此刻完全没有睡意。
有些触碰他已经尽量忽略。
可是有些软软弹弹贴上来,挨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仿佛有了生命似的。
昨晚便在他眼前晃,勾得他神魂失态。
周枭脑海里全都是那对玉/兔的轮廓幻想,喉咙滚动,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变粗/重些。
但下一刻,他强行把那些杂念都压下去,翻身将人抱到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
卫瑜然睡了不知多久,直到睡饱后,察觉天光已大亮,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不是她的卧房。
刚想动身,又发觉有一只手横亘在她胸前,掌心虚虚握着,她嫌弃地拿开他的手,一低头就看到周枭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阖着眼眸,眼皮子深邃,剑眉星目。
她看了一眼,正要收回视线,不料周枭此刻醒了过来,睁眼与她四目相对。
片刻后,卫瑜然注意到他目光下移,察觉他在看什么后,羞恼地搂起锦被挡住。
周枭面不改色当做没看到她这个举动,卫瑜然要下床穿衣服,周枭也跟着一起,犹如多年夫妻那般不避嫌地整理衣着。
在他眼里,卫娘已经和他媳妇没什么两样,只是有成亲婚礼和没成亲婚礼的区别罢了。
等守孝期一过,他会给她名分,八抬大轿把她娶回来。
卫瑜然却不这么想,在她眼里,这男人仍然只是她亡夫的大哥,哪怕昨晚还同床共枕,但她做不到在他面前毫无避忌,因而还是会下意识侧过身系上肚/兜和白亵裤。
周枭的衣服没她那么繁复,加之早晨已经穿好了练功裤,剩下的衣物步骤简洁,衣着整齐后,他回头一看,发觉卫娘还在系肚/兜。
一双素手绕到凝脂后背,试图系上。
他上前熟稔接过她指尖勾住的系带,“我帮你。”
女人的衣物向来繁复隆重,她昨天又和自己出去了一趟,衣物挑了较为隆重的那套,如今只穿上一条白亵裤,一双匀称白玉掩藏在里面,布料柔软,束脚而宽松,衬得她腰肢细盈不堪一握。
而她整个人背对着自己,细瘦窈窕的身段美好皎洁,纤秾合度,即便是穿衣如此简单的事也优雅秀气,而卫娘这个人就更不用说了,进退有度,在外人面前始终端庄大方,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私下时而娇憨时而妩媚,哪怕是骂人,他都觉得妙极了。
而这样的佳人竟然肯委身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
周枭越看越觉得有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激荡在心间,以前他总觉得女色会耽误大事,因为兵书里有诸多记载,多少兵家少将甚至君王耽于美色,战事上失利,治国上昏庸无道,百姓唾骂,民不聊生。
他自入伍便时刻谨记这些先人的教训,严于律己。
但……卫娘是例外。
他系着,思考良久,沉声问:“卫娘……你饿不饿?”
卫瑜然感受到他略微粗粝的手碰到背上,有些敏感,脊背不自觉颤了颤,“嗯……有一点。”
周枭立马就察觉到她背后浮着一层细微的颤栗,眉梢一挑,他竟然从未在这里发现她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让人去准备饭菜。”帮她系好带后,周枭垂落左手,右手仍停留在她后背上,微曲的手背轻轻地贴着她脊骨划下。
短暂的触碰激灵起她更大的颤栗。
周枭看得一清二楚,眼神渐暗,“那你等会是和我一起用膳,还是回竹轩居?”
卫瑜然恼这人在后面做的撩拨人的举动,她若再不走,待会他吃的就不知是饭菜还是人了。
“我回去。”她把嗓音压了压,气腔哼出音,警告他她只想回去休息,而不是那些有的没的。
周枭听出来了,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右手负在身后,权当没听出她暗暗的拒绝与嫌弃。
“行,那卫娘你今日多加休息。”
卫瑜然把剩下的衣衫都穿好,毫不带犹豫地从他面前经过,走向门口,消失在周枭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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