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把玩着打火机,勾唇,视线收回,懒散道:“那你的粉丝量不得翻倍?”
楚雪儿面子挂不住,但看着笑意渐渐褪去的陈政泽,动了动嘴角,最终没说出什么发火的话,只说:“讨厌,咱们进去玩吧,这儿多没意思。”
贺淮新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指了指前方,对女生说:“你男票看那位美女呢。”
陈政泽轻飘飘地睨了贺淮新一眼,他们来庆市玩的事情没还是这狗透露给楚雪儿的,他一进酒吧就看这女生翘着二郎腿在补妆,衣服堪堪到大腿根,带着明晃晃的要上他的意图贴上来,烦的他直接出来了。
楚雪儿看过去,街上都是车子,几乎没行人,一位没打伞的女生在小道上走着,看着挺可怜的。
“脑残吧。”楚雪儿借此把火发出来,“随便一个便利店都可以买到伞,装什么可怜!神经病。”
她身上的香水味过重,就在这站了一会儿,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香起来,陈政泽觉着烦躁。
“陈政泽,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女孩声音带了哽咽。
“我让你来了吗?”陈政泽脸色沉了下来。
他最烦别人拿一些自作主张的感动去要挟他。
楚雪儿纤细的手臂水蛇地的揽着陈政泽的窄腰,抬头要亲他的下巴,陈政泽偏头躲开,“先走了。”
楚雪儿哎了声,抬脚要跟,看了看脚上的羊皮高跟鞋,又定住脚步,转身着急地问贺淮新:“她看的那女孩是谁啊?”
“他的小情人吧。”
第5章 第5章 昨天被你骗的那个
风吹雨打,又没休息好,童夏这小身板实在受不住大雨的摧残,于是又重新撑上伞,沿着路边往前走。
风大,她要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伞柄,才能阻止伞翻过去。
陈政泽开车从巷子里拐出来,再看到的是,这姑娘撑着伞,小心翼翼地靠边走着。
他饶有兴致看了两秒在雨中龟速前行的少女,然后按了下喇叭。
童夏以为挡了别人路,便往里面走走,墙边挂着的月季花枝,把伞面划的刺啦一声。
滴——
后面又响起鸣笛声。
她回头看,后面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驾驶座车窗落了一半。
大雨严重影响人视线,童夏费劲儿地看了好几秒,才认出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车又往前开了点,陈政泽问,“去哪?”
不知是命运的恩赐,还是时光的诅咒,他,注意到她了。
大雨有节奏地拍打着伞面,额头上的水顺着光滑的额头滑下来,她说:“回家。”
“上车。”他解锁车门。
“我不认识你。”
陈政泽一手架在窗框上,丝毫不管斜斜刮过来的雨丝打湿他,嘴角带着抹混不吝的笑,直白地提醒她,“便利店被你耍的那个。”
“你没事吧?”童夏问。
“病了。”
“去医院了吗?”
“你陪我去。”他手摩擦着方向盘。
童夏迟疑,后面响起鸣笛催促声,车隔断雨线往这边汇聚,眼见要堵一串,她紧忙收了雨伞,拉车门坐进去,没靠椅背,只占用一点椅面,双脚并拢,从头到脚都显得局促。
陈政泽发动车子时,余光扫她一眼,她正襟危坐,衣服贴在身上,胸前的弧度有些扎眼。
他移开视线,故意问:“淋这么狠?”
童夏握着裙摆的手紧了下,看着前方,“雨太大了,不好打伞。”
陈政则淡淡哦了声,没点破她那点伪装的乖巧。
静如处子,但只是表面。
像他小时候在小区里碰到的那只小狗一样,平时见了他,乖乖巧巧地黏着他蹭他,可在看不见的地方,他露出獠牙,和欺负他的狗群撕咬,凶巴巴的。
他狭长的深邃的眼睛里,带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童夏稍稍侧目,脸燥热起来。
红路灯路口,陈政泽指尖敲着方向盘,微微偏头看她。
少女巴掌大的脸,因为刚被雨水洗过,这会儿更白皙,泛着微微的光泽,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经湿透的衣服衬托,又乖又纯。
“你家,直行还是转弯?”陈政泽问。
“不是去医院吗?”童夏疑惑。
“你有这么好骗吗?”
童夏指了一幢高楼,“那里,景盛苑。”
路程短,陈政泽没怎么踩油门,就到童夏小区门口了,她道谢后下车。
陈政泽懒懒应了声,伸手从中控台里摸烟。
进小区走一段路后,童夏看见童海川打着伞过来。
她收了伞,把头发理的乱了些,等童海川经过她的时候,她喊住他。
童海川循声源处看片刻,随后打伞快步跑来,“我的宝贝女儿哟,怎么淋成这样啊?”
切实的行动,关切的口吻,俨然一副好父亲的形象。
“忘记带伞了。”童夏平静道。
童海川脱掉衬衫,披在童夏身上,“傻孩子,打个车啊。”
“没钱。”
“走走走,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
童夏没动,站在原地面露难色。
“怎么了?”童海川问。
“那个……林阿姨还生气吗?”
童海川故作不解,“生气?”
“我今天不小心惹阿姨生气了。”童夏放低声音。
“哪有这么严重,道个歉就行了。”
童海川总是这样,热切地关心着她,但对于她在这个家的难处,充耳不闻。
童夏早已习惯,也懒得不识趣地去提醒今天是他前妻的忌日。
-
陈政泽在中控台里没摸到烟,看到小区里亮着灯牌的便利店,给保安打了声招呼,进去买烟。
他咬着烟,没点燃,站在一旁听了童夏和童海川的整个对话。
贺淮新打电话过来。
“找你爹我干什么?”
“你爹我问你追上那淋雨妹子没?”
“给你有什么关系?”陈政泽抬头看了一眼,人已经消失了。
“真去追那妹子了?”贺淮新语气兴奋,“我告诉你啊,软妹子,尤其是大雨天丧心病狂地去淋雨的软妹子,你最好不要碰,难搞的很。”
“哟,被人甩出经验了?”
“滚,我那是不合适就换,早日找到真爱。”
“嗯,录音了,给你两分钟独家买断时间。”
“我草,陈政泽你他妈要不要脸?”
电话那头传来哭上,陈政泽把烟点上,吸了一口,“挂了。”
贺淮新嚷嚷,“别别别,楚雪儿,看你走了,哭哭啼啼的,要让我带着去找你,你赶紧过来安慰下。”
“我没那闲工夫。”说完,陈政泽掐断了电话。
到家后,林欣母女俩正敷着面膜讨论首饰,童夏看了眼客厅那些昂贵的名牌,十分乖巧地喊了句林阿姨。
林欣放下项链,喝口茶,才抬头看过去:“怎么弄的这么脏?”
“不小心淋雨了。”童夏打了个喷嚏。
她换好鞋走过去,低垂着头,“阿姨,姐姐,今天真的很对不起,我今天冲动了,真的很抱歉。”
林欣摆摆手,“阿姨能给你计较吗,要是计较的话,早就停了你外婆的费用了,好了,赶紧洗澡去吧,一会儿记得拖地,厨房也该打扫了。”
陈政泽站在亭子下吊儿郎当地抽完一支烟后,转身离去,经过保安亭的时候,他敲敲玻璃门,往里面放了包烟,“师傅,谢了。”
这烟不便宜。
保安大爷握着烟呵呵笑几声,“你这孩子会来事啊。”
他轻笑下,双手抄兜迎着雨往停车处走。
保安大爷得了包烟,心情好,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刚从你车里下来的那小姑娘,是你女朋友吧?”
陈政泽笑笑,“刚认识的。”
保安大爷一副我懂我经历过的表情,“小伙子有眼光,这姑娘挺乖挺有礼貌——”
说话间,有外卖员过来问楼栋号,保安话被打断。
陈政泽抬头看了眼小区,转身走了。
-
俱乐部台球室内,陈政泽俯身看了看,用杆子标了个位置,找了个刁钻的角度,轻轻松松地把桌上的黑球送进了网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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