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撩人的动作,加上他漫不经心的痞样儿,格外撩人。
童夏屏息感受着他每一个动作,心底酥麻。
他兜里很暖,他的手很暖。
几十米远的那条路,有辆车子亮了大灯,两秒后,陈政泽接到大林的电话。
陈政泽牵着童夏往前走,他高大,童夏到他肩旁上一点。
从第三视角看过去,他们像许许多多热恋期的情侣那样,牵手往前走,风从四面吹来,她手热的一塌糊涂。
大林下车,呲着大牙冲两人挥手,兴奋道:“哥,你这车也太牛掰了,好开,我女朋友也喜欢。”
陈政泽伸手拉开后车座门,松开童夏的手,看她,抬下巴示意她坐进去。
他没立即坐进去,靠着窗,吊儿郎当地和大林插诨打科,“喜欢,买呗?”
大林脸上没流露出任何关于经济不如陈政泽的羞愧感,真诚道:“买,努力奋斗,买车哄女朋友开心!”
陈政泽轻嗤一声,“赶明儿结婚送你一辆。”
童夏静看车外意气风发的少年,轻狂,桀骜,却也酣畅。
不像她,近十年,都像一个蜗牛似的,背着重重的壳,寄人篱下的生活。
兜兜转转,轮她去扮演拿着刀的刽子手。
她闭上眼,靠着舒适的椅背,强行让自己放空。
陈政泽上了车,见少女已经睡了,关车门的动作下意识轻了几分,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童夏睫毛轻颤,对于身份的转换,他比她适应的快。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这是她的蓄谋已久,也是他的费尽思量。
陈政泽视线一直埋在手机屏幕上,处理工作,陈老爷子军人出身,不喜欢文绉绉那套,喜欢实战炼人,于是把名下的娱乐公司扔给了陈政泽,要他在纸醉迷人眼的圈子中,游刃有余地处理好人际关系,并强势地打下市场。
工作微信上满屏的红气泡,多是工作群的消息,他慢条斯理地挨个点开看,有两个棘手问题,他按灭手机,身体靠着椅背,两根手指捏着手机一角上下转着,思考怎么处理这事。
耳边少女轻轻的呼吸声。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小小的一团,长发搭在胸间,像个可爱的洋娃娃。
陈政泽喉结滚动了下,那股关于异性最原始的冲动,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红灯,大林停了车,扭头要和陈政泽说话。
陈政泽食指指他,一副你敢说话吵醒他姑娘他就弄他的蔫坏表情。
大林撇撇嘴,哀怨地看一眼童夏,随后在群里甩了一条消息:【泽哥变了。】
贺淮新秒回:【变态了?】
大林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表情,他不敢在群里说陈政泽变成恋爱脑了。
医院开到车子门口,大林下车小心翼翼地关了驾驶座车门。
陈政泽给他转了个大红包,微信通知他打车回去。
童夏醒来的时候,车里只剩陈政泽和她了,陈政泽不知从哪弄的笔记本电脑,正低头操作键盘处理工作。
他打键盘的动作不重,但童夏睡觉轻,即使轻敲键盘声,也会成为影响她睡眠的噪音,但她刚刚竟然睡的很熟,令人费解。
她眨眨眼,视线聚焦后,看了两秒认真工作的陈政泽,喊他:“陈政泽。”
“嗯。”他没看他,声音低低的。
这场景,太过温馨,童夏心底有丝丝触动。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一动,身上搭着的外套往下落,她弯腰捡起来,外套上沾着他的气息,像被暴晒后的鼠尾草,很好闻。
“自己看时间。”
童夏摸出手机看时间,她睡了整整两个小时,从南山到这儿,不堵车,一个小时足够,也就是说,她在他车上多睡了一个小时。
陈政泽打开灯,视线不经意间的一瞥,看见她小腿上那一块淤青,她皮肤白皙,那一块淤青显得触目惊心,他拧了下眉头,有些粗暴地抓起她的脚腕,打量那伤势,“怎么弄的?”
童夏下意识拽裙子去挡,陈政泽握着他的手不让,语气不耐,“我问你怎么弄的?”
“不小心磕了。”童夏扯谎。
陈政泽看她的脖颈,上面的划痕已经掉痂了,那天,她也说不小心摔了。
“童夏夏,你这么容易磕?”
“嗯,走路走神了。”
陈政泽定定地看她几秒,见她实在不想说,语气松了些,叮嘱她,“以后有人欺负你,找我,我弄死他。”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是吹牛。
但在陈政泽这里,堪比承诺,那天李雨被揍的不轻,若不是她拦着,李雨估计长待在重症监护室。
而且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陈政泽,他就可以那样义无反顾地教训李雨,更别提,他们现在的关系了。
童夏弯弯唇,点头,“好。”
陈政泽跟着童夏往医院里走,童夏定住脚步疑惑问他,“你要跟我一块进去吗?”
他语气淡淡,“嗯,看看你外婆。”
“今天早上你已经看过了。”她提醒他。
他勾唇,“身份不一样。”
说完,他强势地牵起她的手往前走,出了电梯才放开。
房间内,外婆半坐着正看相册呢,听到动静,她摘了老花镜,抬头望过来。
原以为外婆见到陈政泽过来会惊讶,或者会有什么旁的情绪,但通通没有,她看陈政泽的眼神像看认识很久的熟人一样,甚至,还对陈政泽笑了笑。
“外婆,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童夏扭头看一眼陈政泽后,走到外婆身边。
“好多了,天天烧那么多钱,能不好吗。”
外婆心疼钱,她的宝贝女儿把她的宝贝女儿托付给她,她没照顾好,还成了累赘,那么瘦的姑娘,肩上扛着那么重的担子,她于心不忍。
“陈政……泽吧?”老人看着陈政泽问。
“是我,外婆,陈政泽。”
外婆思量着点点头,又看童夏一眼,陈政泽会意,偏头和童夏说:“去拿点活血化瘀的药。”
童夏看出来外婆想要和陈政泽说些什么,她有些紧张,不敢走来,“不用,自己就好了。”
陈政泽温热的大手贴着童夏后脑勺上,语气温柔,“乖。”
外婆点头肯定,“去吧。”
童夏走后,老人疲惫地喘了口气,硬撑的精神气瞬间下去了。
陈政泽内心一紧,说了自己刚刚的安排,“我给您调了病房,环境比这好些,一会儿等童夏回来了您搬过去,明天会有更权威的医生来给您看病。”
老人欣慰地笑笑,看着凳子示意她坐下。
一个塑料凳,破破旧旧的,陈政泽坐着显得局促。
外婆说:“对我们夏夏是真心的吗?”
陈政泽郑重地点头,“是。”
外婆仔细地看陈政泽的表情,好一会儿她笑笑,“那感情好啊,我走了,她在这世上还有依靠。”
外婆把那相册递给陈政泽,“看看,这丫头以前多爱笑,每张照片都在笑,她妈妈走后,她就不爱笑了,这些年,她活的太苦了,太苦太苦了,要照顾自己,还要拉着我这个累赘,真苦了这孩子了。”
“外婆,您别这么说,人都会变老的,生病也是常事。”
陈政泽垂眸,一张一张地看童夏小时候的照片,很可爱,笑的灿烂,每一套衣服都很漂亮,看得出来,是被爱着呵护着长大的孩子,只不过,这样灿烂有感染力的笑容,在落笔为13岁的那张照片中,戛然而止。
外婆继续说:“成长的过程中都会犯错,或大或小,难免的,这丫头从小乖巧善良,就是倔强,认准的事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你多包荣她。”
“外婆,这话您上午说过了。”陈政泽笑着说。
外婆满意地点点头,她没看走眼,眼前的少年是有担当和责任心的,值得人托付,她抬手拍拍陈政泽的肩旁,“记得就好,病房我不转了,不一定能住多久,就不折腾了。”
陈政泽尊重老人意见,他合上相册,把相册还给外婆。
外婆没接,笑呵呵地说:“孩子,初次见夏夏男朋友,我也没什么送的,就送你本相册吧。”
“好,谢谢外婆。”陈政泽起身给外婆倒了杯水。
外婆看着温水,犹豫半晌,又嘱咐陈政泽,“这丫头太瘦了,每次月经都疼的不行,如果可以,那几天尽量别让她碰凉水。”
“好。”陈政泽郑重点头。
童夏匆忙拿了药赶上来,病房里一片祥和,外婆和陈政泽说着话,陈政泽低头削苹果,不过少爷应该没伺候过人,苹果被他削的少了一大圈,等他去掉另一半皮,这苹果也不剩多少果肉了。
她总觉着这氛围很诡异,过于和谐了。
于是问:“外婆,你们说什么了?”
“说你第一天上学就尿床那事。”外婆打趣她。
陈政泽看她一眼,笑的格外欠揍。
童夏脸一红,嗔怪:“外婆。”
“好了。”外婆摆摆手,“赶紧把你带来的人送楼下去吧,太晚了,影响人休息了。”
陈政泽看着手里的小苹果,丝毫不羞愧地笑笑,坦荡道:“外婆,我回去就学削苹果。”
这样坦荡真诚的人,是招人喜欢的。
“嗯,也要记得,晚上不要给老人削苹果。”
童夏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出了病房,陈政泽睨着童夏问:“嘲笑我?”
童夏忍住笑意,“没。”
“老子又没伺候过人,吃苹果也从不削皮。”他神使鬼差地解释了句。
童夏见这人竟然往回收面子,忽地觉着他挺可爱的,仰着干净的小脸问他:“我外婆到底给你说什么了?”
“好奇?”他挑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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