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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眉 第38节

作者:一寸舟
刚剧烈喘息过,连嗓音都蒙上一层沙哑,听起来一点也不凶。
“不是,我做噩梦了。”庄齐诌了一个借口。
唐纳言根本不信:“做什么噩梦了,要到我被子里来......”
他说不出口,不知道怎么形容刚才自己的失控。
唐纳言揉了下鼻梁,他说:“算了,你要害怕就在这儿睡,别乱动。”
得到他的首肯,庄齐赶紧点头:“嗯,我不动了。”
说得容易,可睡裙底下的身体好热,汗濛濛的,像起了一层雾。
她扭了扭,很娇地叫了一声:“哥。”
“怎么了?”唐纳言仍摁着她,阻止她再靠过来。
庄齐说:“你的被子是不是太厚了,我热。”
唐纳言深吸了口气,“胡说什么,你自己摸摸看,这能有多厚?”
她伸手捏了捏,比她自己床上的薄多了。
庄齐把一双手掏出来:“这样好像好了一点,我就这么睡。”
唐纳言这才来握她的手,说:“不可以,等你真睡着了会着凉。”
“那我先睡,你再帮我放进去,好不好?”庄齐说。
借着床头一点月光,他拨了下她鬓边的长发:“哪个叫你这么胡来?”
“都几天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平时你总端个架子,亲也亲不到。”庄齐说着,又滑进了他的怀里,一把抱住他。
唐纳言把她往上托,抬起她的下巴,“就这么喜欢亲......”
一个“我”字哽在他喉咙里。
不好这么说,像个极度自恋的、没城府的滑头。
但庄齐替他续上了,“哥哥。我喜欢亲哥哥,很舒服。”
她说完,又黏糊糊地凑到他唇边,“所以呢,你能不能也亲我一次?”
唐纳言大力吞咽了一下。
没人能逃过小姑娘热情主动的魔咒。
他的气息紊乱在她的滚烫潮热里,然后听见自己说:“好。”
在这么一个雪压松枝的冬夜,他第一次吻了他的小妹妹。
唐纳言轻柔地含住她时,庄齐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栗着,抱住哥哥的后颈,努力把自己的唇舌送上去。
庄齐为这样一个期待已久的吻激动到发昏。
她管不住自己,只觉得身体很空,空得她想哭又想叫,四肢柔软地蜷曲着,嘴唇大张大合着,将口中搅起的津液如数吞下,即便这样也不够。
唐纳言也在吻她的过程中,拿出了十二分的忍耐力。
他捧着她的脸,听着妹妹愈发困难的呼吸,暂时放过了她唇齿,转而去吻她的鼻尖、脸颊和下颌。他轻柔的、渴望的,一寸一寸地打湿她,像一只发情的雄性动物,用气味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哥......哥......”庄齐扭得越来越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娇。
她牵起唐纳言的手,急不可待地让他帮忙,叫他看看,自己成了什么样子。
唐纳言挨上去,指尖像浸泡在了温热的泉水里,他咬住她的下巴,哑声问:“都这样了吗?”
“嗯。”庄齐闭上眼,滚烫着双颊,又摇摇头。
他把妹妹托起来一点,温热的掌心覆上去,没多久,就听见了一阵细微的雨声。
庄齐紧贴在他的怀里,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剩小口喘气的份。
唐纳言还在一点点吻着她的脸,好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庄齐迷恋地往他身上蹭了又蹭。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一点即通的吧。
明明上周连接吻也不肯,现在就连after care都做得这么得心应手,让她舒服得直溢出泪来。
平复过后,庄齐的体温也跟着降下来。
身上这条真丝睡裙冰凉地黏在身上,好难受。
她推了下唐纳言:“哥,我去洗个澡。”
唐纳言点头:“你就在我这儿洗,免得跑来跑去,我去给你拿睡衣。”
“我好爱你。”庄齐在他嘴角吻了下。
唐纳言勾了下唇,“去吧。”
他开了大灯,看着庄齐披散一头卷发,笃笃跑向浴室。
唐纳言掀开被子,柔软的高支棉床单浸湿了一大团,就在妹妹躺过的地方。
他不禁想,妹妹的身体这么虚弱,又这么敏感,那里好像也非常浅,将来真要是和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唐纳言的唇越抿越紧,他起身回了庄齐房间,随便找了一条裙子,又折回自己房内,敲了下浴室的门,“小齐,衣服放在门口柜子上。”
“谢谢。”
妹妹的声音隔着水流传来。
淅淅沥沥的,像刚才他手指进去时听到的动静。
庄齐换好衣服出来时,看见她哥正在铺床单,她过去帮忙,扯了扯多出来的一边。
唐纳言说:“好了,睡觉吧。”
“我还能在这儿睡吗?”庄齐眨了眨眼。
他说:“我不让你在这儿睡,你肯吗?”
庄齐摇头,“不肯,我大不了先走,一会儿又溜进来。”
唐纳言轻轻地瞪了她一眼。
但没什么用,庄齐在他面前一向脸皮厚。
她躺上去盖好被子,又看过去:“你不来睡吗?”
“休息一下就来。”
奇怪,到床上还不能休息吗?
她看着哥哥走进了浴室,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
但她觉得很久,大概有二十多分钟。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了套新睡衣,浓黑的额发沾着湿气。
庄齐拥着被子,被水汽晕湿的眼睛望着他。
她玩笑地问:“难道你去洗床单了吗?”
唐纳言关了灯,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没有,只是把它扔进洗衣机了。”
她嗅了嗅他身上,有沐浴露和木质香交杂的香气,“好像还洗澡了呢。”
“嗯,别问了。”唐纳言闭上眼,拍了拍她,“乖,快睡觉吧。”
他怎么好说,把床单泡进水里的时候,嗅着上面淡淡的腥甜味,脑子里全是妹妹的样子。
然后,唐纳言垂下眼帘,对着那盆泡沫,他深吸了几口气,绷着脸,把自己的也脱下,平静地来回。
几分钟后,看着两团化开在一起的水渍,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交融了吧,他像个禽兽一样地想。
气息匀缓下来后,他撑着黑金大理石台面,绝望地闭上眼,自己好像真的疯了。青春期的时候都嫌脏,不肯做这种事情,快三十岁了,竟然这么经不起引诱。
庄齐抱着他,临睡着前还不忘叮嘱:“你要早点叫我起来哦,我再回自己房间去。”
“好,我会叫醒你的。”唐纳言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她抿着嘴,在他怀里扬起了唇角。
做过这些之后,唐纳言总算没那么僵硬了,像是突然开了窍。
庄齐渐渐睡熟了,搭在他身上的手挂不住,掉了下去。
窗外北风呼啸,吹得院中的槐树叶沙沙响。
唐纳言始终睁着眼,抬起一点手腕,指腹摩挲着妹妹的脸。
他想,是不能再在家里头住了,太麻烦,方方面面要注意的太多。
隔天早上,庄齐仍睡到日上竿头,她紧张地睁开眼,心想完了。
但坐起来一看,她就睡在自己房间里。
好像昨夜绷着脚尖流水,被打湿的床单,被揉皱的衣服,都只是一场混乱的梦。
庄齐收拾完自己,下了楼,唐纳言已经出去了。
她在餐桌边坐下,问蓉姨说:“我哥去哪儿了呀?”
“好像是集团开会吧,接了个电话匆匆走的,早餐都没吃完。”
她点头:“我一会儿也回学校去,马上考试了。”
蓉姨哎了一声:“好,我把行李箱给你拿上。”
庄齐吃完东西,上车后,辛伯正要开出去,碰上任老出门。
在大院里工作久了,辛伯的眼力见不差,他说:“齐齐,我们等等吧,省得走任老前头,你说呢?”
“是啊。”庄齐点头,看着两辆红旗从面前开过,她说:“这是接任爷爷去做什么?这么大阵仗。”
辛伯说:“不知道,但老爷子肯定高兴,在家坐久了也不舒服。”
那当然,受惯了吹捧的人,一朝退下来,身边短了装烟敬茶的,心里必定有落差。
虽然说有些话,八岁孩子也能听出来是阿谀奉承,但就是人人爱听。
就拿唐伯平来说,他正直清廉的人设立得那么铁,可下属送上一本用他的语录订成的台历时,依然舍不得一口回绝人家,拉下脸来让他们拿回去。
到了夜晚,还不知要在书房里看上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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