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庄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轻抿着一个浅笑,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你不是还没写完吗?”
唐纳言眉眼低垂,嘴唇压在她红透的耳廓上,哑着嗓音说:“嗯,先把你哄睡了再说。你在这里,我也写不了。”
庄齐得寸进尺地提议,“那我想和你一起泡澡,可以吗?”
“只要你受得了。”
三月的春夜里,月光从菱形窗格里渗进来,白纱一样裹着昏暗的浴室。
点上烛台后,庄齐就把灯关掉了,跳动的火光里,她喝了一口香槟,又披头散发地靠过去,渡一点到唐纳言嘴里,舌头准备退出来时,被他大力扳着下巴索吻。
她的身体一半在水中,一半倚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支刚抽出的嫩柳,软绵无力地偎着他。
兴头已经起得厉害,毫不掩饰地抵在了妹妹的软肉上,仿佛碰到了一团浸饱了水的棉絮,再用一点力就能戳破。但唐纳言仍温柔地吻着她,她那条湿红的小舌头好滑,如果不是怕她会痛,真想大力地、狠狠地咬下来。
“你没醉吧?”庄齐睁着水润的眼睛问他。
唐纳言的手往下,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小女孩子的酒,还没这么容易让我醉。”
庄齐吻着他的下巴,“那次看你喝多......”
没有说完,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腿发着抖,自然地迦紧了外侵物体,嘴唇在这种刺激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留下半圈小小的齿痕。
唐纳言抱着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心跳,雪白的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庄齐的唇贴在他脸侧,呼吸短促,不时发出柔媚的叫声。他还要在这种时候提问,“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喝醉?”
“云州哥回国那天。”庄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说:“他......他送你回来的。”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那你做什么了吗?”
庄齐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给你擦手了呢......呜.......好深......照顾了你很久,还......”
“还什么?”唐纳言想听这个还,不再每下都往恭口去,缓缓地剐蹭着。
庄齐用力呼吸了两口,她说:“我偷亲你了,第二天做贼心虚地回了学校,一直住到期末。”
唐纳言恍然大悟地笑了下。
原来那个时候不回家,是做了错事不敢面对。
他把那张嫣红的脸抬起来,“好孩子,你是怎么亲的?”
这种时候庄齐不敢和他对视,她总觉得唐纳言的瞳仁好黑,像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听他的话,把她第一次大胆的触碰重演了一遍,小心地挨上去,很努力地没有把舌头伸出来。
但唐纳言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摁着她的后颈,又凶又急地吮了上来,另一只手也完全地托住她,以相同的劲头廷弄上来,庄齐两张嘴都被他制住,在不断溅落的水声里,咬着他的嘴唇,泻得一塌糊涂。
第48章 你说是吧?
六月天热,云层被日头烧得通红滚烫,像一块艳丽的瑰色布匹,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叫。
论文答辩完,庄齐就不大去学校了,白天躲在家里,晚上偶尔出门逛逛。
周六这天,她午睡醒了,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榻边,哥哥不在。
中午在书房里说话,庄齐黏上他胡闹了好久,到最后,看着唐纳言失神地在她身上沦陷,他冲撞进来的力道又凶又狠,和他平日的温和不沾一点边,吐在她耳边的呼吸沉重的不得了。
而庄齐湿湿地哭着,在他怀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手和脚都被折起来,变成了一只汁水淋漓的蜜桃,任由他吃个干净。
事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就这么抱一块儿睡着了。
庄齐披好轻薄的睡袍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
露台上传来低闷的一句——“他们家手也伸太长了吧?”
她刚要出声,唐纳言已经转头看见了她,用更低的声音交代了两句什么,就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
庄齐走过去问:“哥,出什么事了吗?”
唐纳言推门走进来,“没有,工作上一点小事,你不用管。”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伸手拉紧了她肩上掉下来的衣料,温声叮嘱:“别着凉了。”
“嗯。”
唐纳言说:“渴了吗?刚才一直大喊大叫的,睡前也没喝水。”
庄齐胡乱摇头,“没有,我不渴。”
唐纳言指了下门口,神色肃穆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乖一点。”
庄齐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哥,真的没什么事吧?”
“怎么那么容易吓着,这天下太平的,能出得了什么事啊?”唐纳言好笑地看着她,他弯下腰,刮了下她的脸颊说:“你刚毕业,还是想想去哪里玩儿一阵子,等我回来告诉我。”
他换了出门的衬衫西裤,脚步匆忙地走了。
好半天了,庄齐都钉在地毯上没动,耳边是一阵比一阵烈的蝉鸣,嘶哑得她心里更加慌乱。
真的没什么的话,他最近为什么电话那么多?接起来时,表情也不怎么轻省。
庄齐在家也坐不住,去衣帽间挑了一条挂脖真丝长裙,随手将头发梳起来,拿上包,开车去找静宜。
静宜昨天玩了一夜,这个点还没醒,蒙着被子睡得正香。
庄齐进了叶家后,阿姨让她脚步轻一点,她点头:“我知道,您去忙吧。”
刚说完,后院里锄地的叶闻天就骂了过来,“轻什么轻!这都几点了还让她睡,齐齐,你立刻去把她叫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
“哎,好的,叶伯伯。”庄齐忍着笑说。
她进了静宜的卧室,刚垫着脚走了两步,那厮就从床上坐起来了,“找我干嘛?”
庄齐哦哟了一声,拍拍胸口,“诈尸一样,你不是还没醒吗?”
静宜说:“老叶的声音跟炮仗一样,能不醒吗?”
“你爸又翻地呢,他可真是热爱劳动啊。”庄齐倒了杯水给她。
静宜哼了下,“这你就不懂了,老叶会告诉你,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要记住自己是从哪儿来的,知道吗?”
庄齐撇了撇嘴,“他不一公子哥儿吗?就算是老一点的吧,那也是在大院里长起来,他才劳动过几年啊?”
静宜哎呀了一声,“他年轻时不是去黄土高坡了吗?人家接受了洗礼的。”
“行吧,你快穿衣服起来,跟我出门。”
“可以。”
“都不问出门干什么?”
“只要能出门就行。”
走时仍是庄齐开车,静宜坐在副驾驶上打哈欠,她说:“厉害啊现在,车技这么稳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要当你哥的乖宝宝,车也不让碰呢。”
庄齐说:“哪有,唐纳言很通情达理的,我说服了他以后,他一直都随便我开。”
静宜笑了下,“要不怎么说,枕边风吹起来就是凶呢,纳言哥也没有还手之力。”
她们把车停在公园门口,步行到里头新开的那家甜点店。
刚进店,就看见落地玻璃边坐了个熟悉的身影,是周衾和一个女孩子。
那个小姑娘在他面前很害羞,吃一口就要看他一眼,周衾笑着给她擦了擦嘴角,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隔着厚重的玻璃也听不清,但女孩的脸更红了。
静宜拉住了庄齐,“哎,这姑娘你认识吗?”
庄齐仔细辨认了一阵,“我没看过,你呢?”
静宜说:“废话,认识我能问你吗?怎么讲,小周的女朋友吗?”
“他正是谈恋爱的年纪啊。”庄齐瞥她一眼。
静宜笑说:“我还以为他喜欢你呢,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了。”
庄齐说:“别瞎讲,我们是纯正的革命友谊。”
“拉倒吧,纯友谊上床的也不少。”
“......”
她们进去时,庄齐本想悄悄地绕开,最好是不让周衾看见,省去碰面时的尴尬。
但静宜春风满面地坐到了那俩人面前。
她朝周衾抬了抬下巴,“行啊,在这儿约会呢,介绍一下。”
那姑娘不大敢见生人的样子,吓得一直往后缩。
周衾握住了她的手,“没事,这是叶姐姐,这是庄姐姐,她们两个都不是坏人,不用怕。”
庄齐越听越奇怪,她说:“这是你同学还是......”
“我在福利院时认识的一个小妹妹。”周衾站起来,对她们说,“小时候受过刺激,她突然就不会说话了,到现在也没有好,我一直带她在接受治疗。今天看完医生,顺便领她来吃点东西,没想到碰见你们。”
静宜愣了一下,抱歉地说:“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真不好意思。”
庄齐也红了下脸,把她拉起来,“你们俩慢慢吃啊,我们先过去了。”
她们窃窃私语着走开了。
庄齐挑了个背对着他们的位置,最好彼此的目光不要有接触,省得周衾约个会也约不踏实。
静宜挑了一小口树莓蛋糕送进嘴里。
她小声发表了句看法,“周衾人挺长情的,小时候在福利院结交的玩伴,他照顾到现在,这哪像是周吉年的儿子啊?”
庄齐点头,“他和他爸是两码事,他一直都很善良的。”
“你和你妈也是两码事。”静宜忽然又蹦出一句。
庄齐搅着杯咖啡,目光像被卷进了黑浓的漩涡里,她苦笑了一下说:“那还是周吉年好一点,不管夫人怎么喊打喊杀,身边的同僚怎么说闲话,他把儿子接回来以后,就一直养在自己身边。”
静宜啧了一下:“蒋阿姨还是没有公开认你的打算?”
庄齐把咖啡往前推了下,她摇着头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也不要她认,都长大了还认什么呀,各过各的算了。”
“也是。”静宜撑着头,看着窗外那群烈日下踢球的小男孩,笑着说:“哎,明天我俩去趟大成寺吧?那儿凉快,这两年我都没去烧过香。”
庄齐点头,“嗯,我和你一起去,这几天心里挺惶恐不安的,总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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