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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才新婚要和离 第38节

作者:明月十三幺
看着他几乎暴戾的眼眸,她陌生而悲凉,羲和公主已经能让他如此失控。
可她不敢上前,因为裴聿泽或许已经开始怀疑她。不然临行避暑山庄前,她去向谷奎生辞行,他不会眼光开始躲闪。
也许裴聿泽知道了,也许他不知道。
段雨瓷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着竹筏飘飘荡荡近了,奇了怪了,这竹筏没有掌舵,竟向裴聿泽的方向飘来了。
郁禾就那样站着,愣愣的,莫名的心提了起来,她不知为何会有一阵心虚,与裴聿泽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心突突地跳得更快。
几乎要跳出喉咙口时,裴聿泽转身了,他居然转身走了……
郁禾愣愣的模样又是一呆。
这么一呆,程以璋已经下了竹筏朝她伸出手来,看着她依旧望着裴聿泽离开的方向发呆,他仍固执地伸着手,只是眼底的神采消失了一半。
“再看,眼珠子要掉下来了。”程以璋以戏谑的口吻提醒她。
郁禾回神瞪他一眼:“眼珠子怎么会掉下来,你掉一个给我看看!”
程以璋摸了摸眼珠子,挑眉一笑:“等哪天我会这项绝活了,第一个掉给公主看!如果公主看得高兴,我就去京华天桥下!”
郁禾不解:“去天桥下做什么?”
“卖艺啊!还没见过‘掉眼珠子’的绝活,我可是独一份,那赏钱还不是天女散花的来了!”
“你可是探花郎!”
“探花郎也要吃饭娶媳妇!卖艺的钱都攒下来做老婆本!”他朝她眨眼。
郁禾撇嘴:“说的好像你明天就要去卖艺似的!”
“嗯,立刻回去学习掉眼珠子,只是还得需要公主做我的靶子。”
郁禾不懂。
“看着公主我的眼珠子才掉的下来。”
郁禾一卡,不理他往前走去,程以璋拎了两条鱼追过来:“大不了得了赏钱二一添作五!”
“……”
“那四六分,公主六!”
有点血腥的幼稚的话题,倒让他津津乐道了。
程以璋特意找了个流水潺潺杨柳依依的小溪边烤鱼,三两下就架起了架子,处理了肥鱼,生起了火堆。
郁禾安稳坐着,一会将手伸进小溪里,看着溪水从她指缝溜走,一会学着程以璋扔一条柴进火堆,好像玩得有趣,却不怎么说话。
程以璋也难得安静了一会,终究守不住这样的气氛,开口道:“不用去向驸马解释一下吗?我看他刚刚的样子气得狠了。”
郁禾目光一顿,别过脸去拿柴条:“管他呢!”
“啊!”
郁禾惊呼一声,柴条落地,她蓦地捂住了手,程以璋心一抖:“怎么了!”他站起身正要上前,突然眼前掠过一抹白影,他一怔。
“怎么这么不小心!”低沉略有责备的话,震动着郁禾的心。
郁禾抬眼也是一怔:“你……”
裴聿泽看着柔腻的指腹冒出的血珠,眉心微皱,低头含住。
郁禾蓦地心跳骤停,纷纷乱乱脸上腾地升起了红霞,她感觉到指腹微微紧缩,被裴聿泽捧着的手轻轻颤抖。
很快,裴聿泽离开,深邃的眼眸看着不再冒血珠的指腹眉心稍有松弛,这时他抬眼看向郁禾。
郁禾对上他沉静却灼热的目光,骤停的心跳突然回光返照似的一跳,她立即抽回手,胡乱问道:“你跟踪我?”
她本意只是想缓解这种纷乱的情绪。
裴聿泽蹲在她身前,凝注着她,轻描淡写:“只是方才‘气狠了’,过来散散心。”
郁禾刚刚才稍稍按下的情绪,被他这意有所指的三个字又给震飞了。
被忽略的程以璋摒弃心底的一丝醋意,莞尔:“相请不如偶遇,我正烤了鱼,少卿一起用些吧。”
又是一个不爱称呼他为“驸马”的!
裴聿泽回眸睨了他一眼,转身坐在郁禾身侧。
“只是方才我们只叉了两条。”
“我们”?裴聿泽眉峰冷挑,语气沉沉:“无妨,我们用一条就好。”
他偏首看了眼郁禾。
程以璋道:“公主今日玩闹了半天,许是饿了,不如我与少卿共用一条,这一条给公主。”
裴聿泽淡淡瞥向他:“如今不是在衙门。”
程以璋:“?”
“程编修该称呼我为驸马。”他的语声平淡,仿佛只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偏偏又让人听出里头的执着来。
程以璋愣住了。
郁禾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自从成亲后,称呼他为“少卿”的,绝大多数,他从不纠正别人,似乎少卿比驸马更让他满意,今日这是怎么了?
郁禾凑近他些,小声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之所以小声问,不过是不想之前闹出的那件事被旁人知晓。
听到她终于关心他的伤势,裴聿泽眼底冰冷似乎消融了一般,也偏向她去,眸底含笑:“差不多了。”
“那你今天没吃错药吧?”郁禾睁着眼睛看着他,眼底尽是认真。
裴聿泽眉峰纠了一下,笑意顿消,深深吐纳一息,还得回她:“没吃错。”
郁禾见他这种表情,要怒不怒,要笑不笑的,好像更危险了,她下意识挨着石坡往一边挪去。
突然又被裴聿泽拉了回来,这石坡经年累月,表面已经打磨的十分光滑,郁禾轻巧,被裴聿泽巧劲一拉,她竟顺溜滑了过去,刚好撞上裴聿泽的手臂。
偏生裴聿泽一本正经:“旁边是溪水,小心湿了鞋袜,着了凉,吃起苦药来又哭又闹。”
郁禾脸色一窘,立刻抗议:“我什么时候又哭又闹了!”
“没有吗?”他反问。
“……没有。”郁禾强硬地狡辩。
裴聿泽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微微一笑,转头看到程以璋别着脸,一副气狠了的模样,他只觉通体舒泰。
程以璋如何看不出裴聿泽的用意,这是在跟他宣誓主权呢。
最后两条鱼,实际只吃了一条……
本来说好,郁禾独享一条,她正要送到嘴边咬一口最肥美的鱼肚,谁知裴聿泽伸脸而来,近在咫尺的距离,面对面先咬了一口,看着她淡声道:“不错。”
郁禾皱了下眉,这人今日怎么回事?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忽然又伸过来一脸,程以璋也在郁禾的鱼上咬了一口,还冲郁禾挑眉一笑:“还是公主的鱼好吃。”
……这两条都是你烤的。
郁禾看着手里的鱼,有些郁闷地推给他们,自己再去拿另一条,谁知裴聿泽率先拿过:“小心烫。”
“不劳少卿费心了,我烤的鱼我最有数,还是我来吧。”
争抢间两人忽然身形移形换影了起来,手臂交错间偶有劲风扑向郁禾。
郁禾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这两人是为了一条鱼打起来了?!
劝架的话还没说出口,那条鱼突然冲进了小溪,随波逐流而去了……
三人齐齐一愣,裴聿泽衣袂飘飘倏然落座,一派清华端方,好像方才从未动过手。
程以璋也是身形一转,往郁禾另一边一躺,翘起了二郎腿,逍遥自在,无事发生。
只有郁禾坐在他们中间,莫名其妙。
————
青年彩鸾比郁禾率先一步知道驸马来了,并且也知道驸马去找公主了,自然也知道去了就会撞见公主和探花郎在一起,大半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出事。
结果等在行宫门口,看着他们三人并肩而来时,松的一口气也没吐出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避暑行宫分两座宫宇,西边那座,是专供随行的朝臣的,南边这座,才是皇室的,自然规格大小和园区景致也是很有区别的。
已是日落时分,程以璋不得传召,自然不能进入南宫了,在宫门口他与郁禾道别。
“公主,别忘了明日的约定!”程以璋朗声提醒。
郁禾这才想起来,明日还约好了去骑马狩猎,比比箭术,嫣然一笑:“想好你的彩头吧!”
程以璋盎然一笑,潇洒离开。
“什么约定?”身后传来裴聿泽低沉的声音。
郁禾转身道:“明日去骑马狩猎,你今晚不回京吗?”
裴聿泽没好气:“这几日我都很空。”说完他率先进了宫门。
青鸟这才问:“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驸马好像在生气?”
郁禾点头:“嗯,他跟程以璋抢一条鱼,打起来了。”
彩鸾难以置信,纠着眉毛半天:“为了……一条鱼?”
她们见郁禾头点得真诚,真信了。
郁禾却见裴聿泽与她同路,是往她的绛雪轩而去,她一愣疾步追上去:“你要去哪儿?”
好在裴聿泽回头时脸上已经没什么怒气,好整以暇道:“公主殿下,至今为止我们仍是夫妻,难不成要让我露宿花园吗?”
这声“公主殿下”颇有几分亲密的揶揄,郁禾来不及深想,明白他要跟她同住,顿时道:“空着的宫殿有很多!”
的确有很多,历代帝王子嗣繁盛,保不齐要带多少宠爱的子女和爱妃同行,就为了行宫够住,所以建造时规格并不比皇宫小多少。
但这一代的帝王是个痴情种,膝下只有郁禾和颐和两位公主,能带过来的爱妃,只有傅贵妃,所以非常空。
裴聿泽拧眉:“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不是事实吗?郁禾看着他,见他神色平淡,眼眸却是深幽,好像很是坚持,郁禾就想起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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