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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才新婚要和离 第57节

作者:明月十三幺
“过来!”
两人就跟稚嫩孩童赌气一般,青鸟彩鸾欲哭无泪,她们自然是听郁禾的话,但是震怒之下的裴聿泽她们生理性害怕。
“公主......”青鸟彩鸾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哭丧着脸向郁禾求救。
郁禾愤怒道:“裴少卿,你大胆!本公主现在命令你,立刻出去!”
裴聿泽怒极眸光越沉,不动如山。
“这是命令!少卿是要违令吗!”
郁禾沉着脸,盛气凌人,裴聿泽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朝她走去,郁禾心下一颤,脸色越冷,逼视着他。
裴聿泽在她跟前停下,单膝而跪,依旧俯视着她,先一步预判了她的动作,莹白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不让她避开自己,低沉的声音如钟磬低吟:“若是公主不想在此与我说话,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郁禾早已见识过他的强势,知道他完全做得出来,并且以他的身手,都可以带她直接翻墙离开。
识时务者为俊杰。
“青鸟彩鸾,你们先出去。”可这一妥协,让郁禾更加生气,她推开裴聿泽的手,厉声质问,“裴聿泽,你这样有意思吗?”
裴聿泽凝视着她,目光极冷:“公主这样有意思吗?每日与程以璋纠缠不清!”
郁禾愣住了,审视了他一圈,忽然笑了出来,凉凉道:“裴少卿,你这样莫不是在吃醋吧?”
“我是!”裴聿泽直截了当。
郁禾的笑意顿住了,看着他眼里的灼灼神光,怒从心头起,一字一字,咬牙切齿:“裴聿泽,你真让我觉得讨厌!”
裴聿泽灵魂结块,再被硬生生砸开,利刃划过他的肌肤每一寸,痛不欲生,他的冷冽荡然无存,不知所措,轻抚郁禾的脸,近乎乞求:“郁禾,别这样跟我说话。”
“那我要怎样跟你说话?裴聿泽,你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每一次,都是!从未有过的无地自容!”郁禾心神震荡,讶异许久的情绪一瞬间爆发,她推开裴聿泽的手,“我是羲和公主,骄傲骄纵,你可以是不爱我,屈服于皇权接受这门亲事!可你不该利用我!你让我觉得若是我不是公主的身份,你甚至不会看我一眼!”
“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你没有吗?当你一次次为了段雨瓷抛下我你没有吗?当你因为段雨瓷三言两语,写下和离书,你没有吗?你现在跟我说,你在吃醋?”郁禾胸口一闷,眼眶噎红了,可她笑了一声,无尽讽刺,“你是觉得,我是个毫无感觉毫无思想,任你搓扁捏圆,你想利用时,就能利用一下,不想利用了就丢在一边,喜欢了就温存一番,厌恶了再不屑一顾,现在你说一句吃醋,我就该欢天喜地地抱着你转圈圈吗?”
“裴聿泽,你没事吧?”郁禾嗤笑一声,眼泪掉下来,她快速擦去。
此刻的裴聿泽无助,绝望而孤独,他难以自持握住郁禾的手:“郁禾,拜托你......”
郁禾还是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沉声道:“你我已然和离,还请裴少卿不要越礼,尊称本宫一声‘公主’。”她不要再因为他而丢下尊严!
“郁禾......”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郁禾“刷”地从温泉里抽回双腿,顾不得擦干水渍,也顾不得脚伤,撑着池台就站了起来,结果却因用力过猛,脚踝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整个人都站不稳,直直摔进了温泉里。
“郁禾!”裴聿泽大惊失色,他立即跳了进去,埋入池中,将郁禾捞了起来,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让她把呛入的水咳出来。
惊魂未定的郁禾在看清裴聿泽焦急的神色时,更觉狼狈,怒气蹭地冲上脑门:“你放手!程以璋!”她下意识喊出程以璋的名字。
听到她喊程以璋的名字,裴聿泽眸色骤沉,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冷喝道:“我从未打算放手!我说过,程以璋他这辈子都休想!”
郁禾还要硬气地瞪着他:“我们已经和离了!你一个小小大理寺少卿没有资格干涉我要跟谁在一起!”
“是吗?!”裴聿泽怒极反笑了一声,怒火的眼眸划开一道冷冽的口子,“郁禾,若是我说,我们根本没有和离呢?”
郁禾如遭雷击,浑身都僵住了。
“那日我写下的和离书,可曾落款?落款可曾盖上我的印章?你拿走的和离书,可曾上交礼部入档?”裴聿泽的声音清清凉凉,却如一记又一记的惊雷砸入郁禾心头。
她是公主,和离这件事自然用不着她亲自去办,自有下面人去办,那晚,她还进了宫,告诉了爹爹,难道爹爹也知道......
她动荡着,无比动荡着,四肢都随着心都在颤抖,接连抛下的问题,都在往郁禾心底注入烧滚的热油,她瞪着裴聿泽良久,几乎失控,咬牙切齿,从喉间溢出的声音挤过齿缝,一字一字:“裴聿泽,你真卑鄙!”
第44章 自虐
她说:“裴聿泽,你真卑鄙!”
郁禾抬眼看着他,那眼里的沉痛和厌恶,犹如千万把利刃刺进他心脏最深处,心脏里的血汩汩往外涌出来,充斥着五脏六腑,剧烈翻滚。
程以璋听到了里头的动静,赶过来时,愣了一瞬,郁禾抬眼也看到了他,立即向他求救:“程以璋!”
裴聿泽抓着郁禾的手臂,艰涩低喝:“我不准你喊他的名字!”
郁禾恼道:“你不准?你凭什么不准?”
说着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裴聿泽竟这样就被她轻易推开了,直直往后撞上坚硬的池壁,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顿时从背脊抵达四肢百骸,他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紧皱眉头,连英挺的背脊都弯曲了。
正要往池台挪去的郁禾察觉到他痛苦的样子,不悦道:“裴聿泽,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啊!血!驸,少卿的悲伤都是血!”跟着一起进来的青鸟彩鸾失声尖喊。
郁禾狠狠一怔,程以璋已经极速朝裴聿泽跑去,用力将他拉了上来,浸湿的衣服紧贴着他健硕的背脊,鲜血渗透出来,混着泉水模糊一片,当真触目惊心。
青鸟彩鸾已经把郁禾拉上来,用披风将她裹住,青鸟就要去给裴聿泽看伤势,却被裴聿泽费力地推向郁禾,声音虚弱了几分:“先帮公主换身干净的衣服,别让她着凉......”
郁禾愣着神心尖一颤。
程以璋拧眉,目光从他脸上移向郁禾,郁禾呆愣愣的,他沉声道:“青鸟彩鸾,你们扶公主去南面的厢房,先将公主擦干,我让人去买身新衣服。”
毕竟,这里平时并没有姑娘家来,根本没有姑娘家的衣服。
说完,他又低头看向裴聿泽,没好气道:“你这一身也要赶紧换了,否则再感染了风寒,雪上加霜!”
裴聿泽却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脸色冰冷:“无妨。”
程以璋哼声:“你这副样子用不着走出这院子,就得倒下,还无妨!哦~你想用苦肉计去博公主同情?还是不想欠我人情?”他勾唇一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都不让你得逞,我既不让你用苦肉计,也非要你欠我的人情!”他像是要“报复”他,偏要跟他对着干。
说着,他架起裴聿泽就把他往厢房带,裴聿泽纵使有心拒绝,也没力气推开他了。
青鸟彩鸾正伺候着郁禾整理,郁禾始终一言不发,此时醒过神一般拉着青鸟问:“依你看,裴聿泽的伤是什么?谁能伤得了他,又敢伤了他?”
青鸟帮她擦头发:“没看到伤口,说不准,公主是关心裴少卿呢?还是好奇谁伤了少卿?”
郁禾睫羽扬了扬:“自然是好奇了!知道是谁,我就伤他一锭金子!”
彩鸾努嘴道:“敢伤裴少卿的人,估计不在乎公主这一锭金子。”
郁禾在镜中瞪了她一眼,彩鸾吐舌一笑。
青鸟趁机道:“那我去帮少卿瞧瞧吧?”
郁禾拉住她嘟嘴道:“他那么厉害,用不着你去!”
青鸟柔声道:“公主又使性子了,你生气也好,永远不理他也罢,但这受了伤是重大的事,不好坐视不理,公主也没想过让他死吧?”
郁禾心头一跳,松了手,板着脸:“那你去吧。”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是这里的主人,说是给公主了一碗姜汤来,彩鸾在门外接过道了谢进了屋,探了探温度给郁禾:“公主都喝了,别剩了。”
“多嘴。”郁禾蹙鼻,埋头喝着。
等喝了姜汤,彩鸾给她的脚踝上了药,就听到门外一阵紧急的脚步声,青鸟走了进来:“公主,你去瞧瞧吧,少卿不让我和程编修碰。”
郁禾皱眉:“他这样金贵,谁都碰不得?”
话是这样说着,却还是扶着彩鸾的手往隔壁房间走去,甫一进屋,就看到裴聿泽坐在罗汉床上,倒是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又恢复成了贵公子的清冽,只是撑着矮几的手微微弯着背脊,才从清冷的脸上看出一丝疲累。
程以璋站在一边抱着胸,沉默不语。
从郁禾一进屋,裴聿泽的目光就扎在她身上,郁
禾也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悠然道:“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既然裴少卿不用看,那就不用看了,莫要浪费时间。”
裴聿泽眉心一拧,身手拉住郁禾的手,清冷的眉眼软和了下来:“郁禾,你当真忍心?”
郁禾眨眨眼点头:“忍心,我为何不忍心?”
裴聿泽的眉心拧得更深了:“那别的女人看我的身子,你也不介意?”
被暗戳戳点名的青鸟无辜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小声抗议:“我是大夫!”
郁禾掣回手继续摇头:“不介意,我为何要介意?你要是不想治,正好,我省了再送一遍和离书的麻烦。”
裴聿泽的脸乌沉乌沉的,气得齿痛:“一点小伤,死不了。”
郁禾“哦”了一声:“那青鸟不必麻烦了,我们进宫去。”
她话音刚落,扶着彩鸾的手转身就走了。
裴聿泽静静看着她离开,没有制止。
程以璋抱着胸好整以暇靠在墙边:“你当真没有将和离书送程礼部?”见他默然不语,程以璋挑眉,“你就不怕公主跟你闹得天翻地覆?”
裴聿泽依旧沉默不语。
程以璋低头一笑:“这会公主进宫大概是去找皇上了吧?”他语声清浅,闲适地坐了下来,大有一种说风凉话,看好戏的姿态。
裴聿泽掀眼看向他,眼底沁着寒意:“你不会有机会,趁早死了这条心。”
程以璋朗声一笑:“这算是一种告诫呢?还是一种命令呢?若是一种命令,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何况是少卿,但若是一种告诫......”他顿了一下,看向裴聿泽,目色沉毅,“路还很长,咱们走着瞧。”
裴聿泽眸色骤沉,冷凝他一眼,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无视了他:“那便走着瞧。”
原本还闲适的程以璋,笑容顿消,脸沉了下来,前所未有的压力染上眉眼。
此时四位青年突然出现,靠在门板上,打趣道:“敢跟裴氏继承人叫板抢女人的,恐怕你还是第一个。”
“哦?你错了,我是第二个。”第一个是傅廷攸。
四人笑了起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胸有成竹啊!”
“不是胸有成竹,而是尽我所能。”
“可我看裴少卿也十分坚毅执着,他不是个认输的人,他是志在必得。”
另一人笑道:“那也无妨,程兄即便输了,也是为人所不能为之事了!”
“去你的!”程以璋随手丢过去一个茶杯,被精准接住。
————
郁禾冲进紫宸宫,御林军见宫她气鼓鼓的样子立即跪下请安,将请安的声音喊得震天响。
里头的吴公公听到声音立刻出来拦住她:“我的小祖宗谁又惹你了?先跟吴公公说说,皇上正在召见大臣。”
“就是爹爹惹我了!”郁禾小脸一皱,眼泪抛沙似的掉了下来,吓得吴公公六神无主,连拦防也忘了,郁禾直接冲进了内殿,一众大臣顿时傻了眼。
郁禾嘴唇细抿,眼眶蓄满了眼泪,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喊了声:“爹爹......”眼泪跟个小金豆适时掉了下来。
莫说皇上,就连那些大臣都忘了公主擅闯的没规矩,一颗心都揪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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