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她的唇,用舌尖耐心描摹着她的唇廓,再慢慢探入,刮过牙齿,攀上她的舌,迫不及待地纠缠吸附上去。
淡淡的酒精味弥漫在口腔,晕晕乎乎中,梁舒音恍然意识到,他当真喝了酒。
可她是清醒的,为什么此刻竟配合他张了嘴,任由他的唇舌与自己交缠,而胸膛里的那颗心,也随着彼此的深入纠缠,狂跳到让她窒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硬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张嘴,狠狠咬在他的唇上。
男人闷哼了声,却没立刻松口,直到淡淡腥味在口腔弥漫,才离开她的唇。
“属狗的?”
他用指腹抹下唇角,另外一只手仍然将她双手束着。
“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她眼神倔强清冷地瞪着他,嗓音还在发颤,一张小脸冷白中透着红晕,频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看着这样动人的她,陆祁溟的眸色越发深沉晦暗,“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更像是…”
他俯身靠近,“在引诱我。”
话音落,唇舌再度缠上她,然而不等他深入,膝盖忽然被人用力顶了下。
“嘶——”
陆祁溟停下动作,下意识弯了腰。
使出浑身力气顶出膝盖后,梁舒音才反应过来,他膝盖处刚做了手术。
一颗刚落下的心,骤然又提了起来。
“你没事吧?”
借着那盏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他脸色发白,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陆祁溟一手撑墙,微弓着背,没应声。
几秒后,他抬头睨她,人像是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陆祁溟,我不是有意的。”她嗓音发涩。
他顿了下,深吸了口气,只缓缓道:“走吧。”
从被强迫的欲望中挣脱,她应该很高兴才对,可他倏然冷淡下来的样子,却让她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
陆祁溟看她一眼,缓缓直起腰,径直走向了落地窗前的那个灰色长沙发。
他拿起沙发上的遥控,按了下,整面墙的窗帘缓缓拉开。
昏昧空间顿时置于光中。
将遥控一扔,他大剌剌坐下,双手横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眼。
他这个卧室面积很大,是个开放式套房空间,没有分隔的墙体和柱子。
她站在门口,一眼就能望到他的床、全透明的浴室、衣帽间。
男人一身深蓝色睡衣,仰靠在沙发上,身后是森林般密密覆盖的绿植。
日光从朝南的整面落地窗透进,光打在他脸上,他一动不动,只是眉头微皱着。
大概是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陆祁溟缓缓睁眼。
“趁我还没反悔前,下去。”他有气无力地“恐吓”她。
梁舒音杵在原地没动。
“怎么?还想继续。”
痛得只能用气声讲话的人,眼底带笑,语气半真半假。
梁舒音没理会他的挑逗,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视线落在他膝盖上。
她蹲下,伸手去掀他浴袍,“你有药吗?要不要我帮你上…”
手腕被男人锁住了。
梁舒音稍微仰头,视线和他齐平,“天不怕地不怕的陆祁溟,还怕被人看见伤口?”
没落入她激将的陷阱,陆祁溟反而闷笑一声,抬手掐住她下巴。
“想看也可以,做我女朋友,想看哪儿都行。”
梁舒音拍开他的手,起了身,冷冷开口,“看来你伤得并不重,那我就先走了。”
然而,刚起身,她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靠回沙发上的男人,脸上透着不寻常的红,她想起刚才拽住她的那只手也很烫。
“陆祁溟,你是不是病了?”她立在沙发旁,狐疑又担心。
男人没理她,只是胸口起伏明显,呼吸异常粗重。
她微微弯腰,试探性摸他的额头。
很烫。
刚才吻她时,她以为他身上的热是因为欲望的膨胀,此刻才意识到,他发烧了。
她在原地停留了几秒,转头离开了他的房间。
听到脚步声渐远,陆祁溟才缓缓睁开眼。
本以为脑袋的昏沉,是膝盖的痛引发的,所以他十几分钟前喝了点酒,试图麻痹这一身的不适。
直到刚才她的手放在他额头,他才意识到,他竟然发烧了。
他有些懊恼,希望没传染给她。
大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她走了。
像是石头落地,他沉沉呼出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
大约几分钟后,就在他几乎快沉入睡眠时,卧室的门却被推开了。
去而复返的人一手提着食盒和一小袋药,一手拿着水杯,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有些意外。
她竟然没走。
梁舒音将沙发旁的不规则木几拖过来,把东西放在上面,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型体温枪。
“陆祁溟,你发烧了,得量一下体温。”
男人懒懒掀起眼皮,睨着她,既不说话,也没伸手去接体温枪。
她无奈,只能走过去,半跪在沙发上,拿着东西在他耳朵里测了下。
男人没躲,乖乖地任由她摆布。
39.8°
都烧成这样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对上他的视线,将腹诽的话咽下,拿过木几上的食盒,打开了,递给他。
“先吃饭,再吃药。”
粥是秦授提前吩咐厨师熬好的,说是陆祁溟这几天胃口都不好,除了粥几乎吃不下其他的。
瘫靠在沙发上的人终于开口,歪着脑袋看她。
“你不是我女朋友,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照顾我。”
梁舒音回视他,“你也不是我男朋友,可你刚才不也…”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两人眸光对上,都知道她欲言又止的后半句是什么。
撞在一起的目光,倏地,又燃烧起了零星火苗。
她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勺子舀了粥,怼到他嘴边。
陆祁溟莫名低笑了下,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双手接过她手头的食盒和勺子。
还真是被她拿捏了。
他胃口是真的不太好,只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勺子。
“可以了吗?”
他偏头看她,像是要求得一个允许。
见他实在吃不下,梁舒音点头,将胶囊里的药一一弄出来。
正准备递给他时,男人已经抓着她手腕,低头,将唇贴在她掌心,把药给吞了。
掌心的濡湿触感让她心跳踩空了一拍,男人却已直起身体,拿了桌上的杯子,边仰头喝水,边垂眼盯着她。
她佯装平静,“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然而,刚起身,男人长腿往外一伸,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在故意使坏。
脚下被绊了一跤,梁舒音跌回沙发,又失去平衡地朝旁边的人扑了过去。
绵软软的触感压在胸口,一股热流顿时蹿上头皮,陆祁溟咽了下喉头,克制着呼吸,垂眸看她。
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的后颈,肌肤白嫩细腻,光线下还能看见细小的绒毛。
刚才她摔过来时,他下意识伸手去接,此刻手正放在她脊背上。
他将手缓缓上移,扣住她后颈,指腹摩挲着,像是在代替着释放某种欲望。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呢?”
气音在她耳边溢出,他指尖刮擦着她后颈羊脂玉般的滑嫩肌肤,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男人滚烫的温度顺着他掌心,攀上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头皮顷刻发麻。
不想再重蹈覆辙,在呼吸被他扰乱前,梁舒音迅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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