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被他牵引着去触碰时,她紧张得连手都在发抖。
其实之前有次误闯他浴室,她就看见过了,但真正近距离目睹,她还是被吓得心跳险些跃出喉咙。
看着他毫无顾忌地握着她的手,引导她,让她帮他。她脸都要烧起来了,他却还笑她。
他最后舒服地喟叹在她耳边,毫不掩饰,甚至还不准她松手,让她与自己同频共振。
这样的面对面,比之前在视频里听到的,更加让她无措。
见她像是被吓得都不会讲话了,陆祁溟扯了纸巾替她清理干净后,又抱着紧张的她,耐心安抚。
“有欲望很正常,这没什么好羞耻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自己身体不方便,他才没动她。
但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她怕痛,也怕那样的自己会不会很难堪。
虽然她会去主动亲吻他,偶尔也忍不住撩拨他,亲他喉结,看他失控的样子。
但要来真的,她又怂了。
无论如何,今天的确被他上了堂课。
x教育课。
早上醒来时,梁舒音察觉到身体像是被什么捆住了,动弹不得。
低头一看,一只大手搁在她小腹上。
她浑身一僵。
扭头看了眼,男人正在她身后酣睡中。
他怎么会在这儿?
她下意识打量了眼房间的环境,这里的确是客卧,她没走错地方。
疑虑间,旁边的男人被她的动静弄醒。
见她皱眉望着自己,陆祁溟知道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慢条斯理地开口解释。
“昨晚抱你上楼,你知道自己多重吗?累得我都没力气回主卧了。”
他又将手放回她小腹上,稍稍用力,将她捞过去,贴紧了他。
“而且你昨晚抱着我不撒手,说怕打雷,死活不让我走。”
“有…吗?”
梁舒音皱了眉,对他的话严重存疑。
她记得自己昨晚睡不着,下楼找水喝,发现他竟然也失眠,在楼下客厅看球赛。
捧着杯子走过去,就被他捞进了怀里。
在床上躺着睡不着,靠在他怀里,听着球赛反而很快就迷糊了。
再后来的事,她就记不得了。
“嗯。”
陆祁溟应了声,掌心揉了揉她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她拉开他的手。
虽然不太相信这家伙的话,但目前也没时间质疑了,她眼下还有更要命的事。
早上有课,而她快要迟到了。
她起了身,正要下床,又被男人的大手扣回去。
“再陪我睡会儿。”
“陆祁溟,我早上有课。”她生气去掰他的手。
“十分钟。”他贴着她后颈亲了下,“我开车很快。”
“…”
她无奈地重新躺了回去,但也睡不着了,只能百无聊赖刷着手机上的新闻。
跨年还有一个月,虞海的各种跨年商业活动,便已经开始大规模地投放广告了。
“陆祁溟。”她随口问他,“你跨年回来吗?”
身后的人没应声。
以为他没听见,梁舒音扭头,正要重复问题,腰上的手却倏然松了开。
他揉了揉她后脑勺,掀开被子下床,“我去冲个澡就送你回学校。”
她嗯了声,怔怔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没再多问什么。
出门太迟,即便陆祁溟车技不错,一路狂飙过去,也还剩几分钟了。
梁舒音解开安全带,匆忙下车,陆祁溟也跟着下去,拽着她手腕,将人拉进怀里。
“陆祁溟,你又想害我迟到吗?”
她双手推拒在他胸口,下意识瞥了眼来往的人,生怕被老师瞧见。
他环住她的腰,笑她这副好学生的模样,然后不答反问。
“等我回来,搬过来好不好?”
她脑子瞬间空了两秒,“什…什么意思?”
他低头,故意鼻尖蹭了蹭她的,“想把你藏起来的意思。”
见他没个正形,梁舒音反倒松弛了下来,斜眼睨他。
“陆祁溟,我是人,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不愿意啊?”
他凝视着她,没皮没脸地笑道:“我倒是挺想成为你的私人物品。”
“这辈子都只给你一个人用,好不好?”
用…什么?
这三个字还没出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猛然反应过来。
面颊倏然滚烫,梁舒音装作没听懂,“行啊,你想给我当专属保姆,我当然没意见。”
“好了,上课铃响了,我走了。”
她用力推开他,也没看他的眼睛,话音落便转身逃走了。
见人仓皇溜走,陆祁溟双手插兜,对着她背影弯了弯唇角。
他喜欢用言语吓她,再看她惊慌失措,却还要故作镇定的样子,这对他而言,比休息还能缓解疲劳。
然而,等她的背影消失在大楼里,他眼底的笑却慢慢淡去,面色瞬间凝重下来,摸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喂,傅叔。”
他拉开车门,躬身进去,眼底大雾弥漫,再没了刚才的愉悦轻松。
“这次过来崇洲,我会带上我妈。”
十二月的虞海,多雾多雨,城市整日灰蒙蒙的。
风钻进骨头缝里,雨雾渗进毛孔,连牙齿都在颤颤巍巍地打架。
李明德的案件进展顺利,警方那边已经将案子移交到了检查机关。
陈律师也来学校找过梁舒音几次,在她耐心细致的沟通中,原本惴惴不安的心,逐渐放轻松了不少。
这天,她刚考完文学理论,陈薇又过来找她,说只是顺路,过来看看她。
这次陈薇没化妆,穿着普通的羽绒服,素面朝天,扎了个丸子头。
卸去平日里睿智干练的女强人模样,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倒像是同龄人了。
“梁舒音,你知道吗?”
陈薇挽着她的手,一脸真诚,“我真挺羡慕你的。”
她抱着书,脚下一顿,“羡慕我?”
“嗯。”
陈薇点头,“羡慕你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你知道吗?在整理这件案子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如果换做是我,在高考的年纪遇见那样的变故,会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答案是否定的。”
陈薇摇头,盯着食堂门口来往的莘莘学子,“因为我赌不起。”
一字一句从她口中溢出,瞬间化成白雾,消散在冬日的凛冽空气中。
她深深地叹口气,转头看着梁舒音,目光深远却无奈。
“既赌不起一个将背景强大的坏人绳之以法的结局,也赌不起自己的未来。”
“可你是律师。”
梁舒音盯着她,忽然冒出一句天真至极的话。
陈薇被她逗笑了,“律师也不是天然就有勇气的。”
她拍了拍傻姑娘的脑袋,垂下睫羽,“其实我以前是个很自卑,也很懦弱的人。”
梁舒音张了张嘴,想要宽慰些什么,陈薇却已换了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恶狼捕食般搓了搓手。
“走吧,我都好久没吃过食堂了。”
午饭后,梁舒音送走陈薇,又给林语棠打包了一份饭菜。
推开门,宿舍安静得落针可闻,她朝林语棠的床位瞄了眼。
已经睡着了。
昨天,她告诉了林语棠关于李明德案件的进展,这姑娘一高兴,当即就去小卖部买了一堆冰淇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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