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没关,春晚已经接近尾声,快进入零点倒计时的环节了。
也许是想珍惜除夕夜的时光,哪怕困乏至极,梁舒音依然撑着眼皮没睡,想听外面电视的零点报时。
身后的人却精力极佳,将她箍在怀里,玩着她的手指,在她耳边絮叨。
“开心吗今天?”
她微闭着眼,鼻腔闷出一声“嗯”。
听见她的回答,陆祁溟弯了唇角,凑过去亲了亲她肩膀,将人捞进怀里。
终于等来了零点报时。
等主持人报幕完毕,钟声敲响的那刻,窗外再度响起烟花绽放的轰鸣声。
梁舒音翻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
“陆祁溟。”
她抬手摸他的脸,朝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新年快乐。”
陆祁溟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翻了过去,压在身下。
“新年快乐。”
他又吻了下来,很快呼吸粗重,手开始不老实。
“陆祁溟,我要睡觉了。”她抬脚踢他,虽然没什么力道。
他顺势握住她的腿,温柔哄她,“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
变态。
她不知道男人的精力为何这样旺盛,但这一次感觉来得很快,她任由他折腾着。
半睡半醒中,只听到电视里烟花绽放的声音。
她会永远记得这个新年。
万家灯火中,有她的这一盏。
是他陪她点亮的。
印象中,农历新年的头几天,雨水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持续了三四天。
而陆祁溟也在她家,陪了她好几天。
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下厨准备的,菜色搭配每顿都不一样,换着法给挑食的她新鲜感。
梁舒音也会帮着打下手,或者学着做简单的菜,但她天赋太差,经常被陆祁溟无情嘲笑,最后再被他以“捣乱”的名义,轰出了厨房。
晚饭后,他们会一起去楼下散步,她被冷风冷雨冻住,他就会将她裹进宽大的羊绒大衣中。
阳台的花花草草在寒冬凋零,陆祁溟给它们搭建了个小小的保温棚,两人一起,一盆一盆,把脆弱的花草搬进温暖的新家。
他偶尔也会有忙碌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书,不打扰,只陪伴。
累了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醒来时,身上是他给她搭的毛毯,而他依旧坐在她脚边,认真看着电脑。
她忍不住爬过去捣乱,将他的电脑拿开,跪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摸他胸肌。
边上手,边平静地挑衅说:“好像没有电视里那个男明星的大。”
结果就是被他按在沙发上,吃干抹净,还被威胁着追问:“谁的更大?”
“当然…是你。”
她支离破碎地改口,又求饶,他才放过了她。
这是爸爸走后的第三个新年。
也是梁舒音重新对生活有了憧憬的第一个新年。
这年冬天,因为气温格外低,被称为前所未有的世纪大寒冬。
但梁舒音心里却像被塞进了一个小暖炉,滋滋冒着暖气,从身体到灵魂,都暖和得有些发烫。
转眼间,假期结束,两人都各自忙了起来。
徐方集团已经稳定下来,交给傅清辰管理,陆祁溟的母亲祁婉情况也越来越好,开始参与集团的事务。
不用再频繁去崇洲,陆祁溟却依旧忙得不可开交,因为他在陆海担任了更重要的职位,出差出国成了家常便饭的事。
梁舒音都不知道为什么,没谈恋爱的时候,他那么闲,在一起后,反倒忙得脚不沾地了。
两人只能每天抽空视频十来分钟,有时因为时差关系,没法视频,文字信息也不能同步回复,只能在手机上留言。
为了给父亲出版诗集,梁舒音依旧利用空余时间,接一些笔墨兼职。
而李明德的庭审时间,也很快下来了。
在盛夏来临之前。
从那天起,她开始紧绷起来,食欲减退,失眠,就连脾气和耐心都变差了。
糟糕的状态不过持续了两天,就被陆祁溟敏锐察觉到了。
那天他刚结束美国的行程,问她要不要带点什么回来,她很不耐烦地回了句。
“国内什么买不到。”
那头顿了下,问她:“遇见什么事了,心情这么差?”
沉默片刻后,她道了歉,解释说:“可能是因为庭审在即,太紧张了。”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
陆祁溟耐心哄她,讲了许多宽慰的话,又跟她分析李明德的事不会有意外,他很笃定能将人送进去。
她“嗯”了声,却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那种烦躁的心情。
“好了,深呼吸,别想这件事了。”
陆祁溟继续道,“明天回来带你出去放松放松。”
她看着教学楼外坠落的夕阳和离群的飞鸟,叹了口气,“好。”
陆祁溟是第二天傍晚抵达虞海的,刚落地,行李还没放,就直接开车来虞大接她。
他带她去了mata酒吧,他朋友的一个聚会。
推开门,vip包间内已经来了七八个人,有他圈里的朋友,还有商业上的伙伴。梁舒音扫了一圈,只认识秦授一个。
他之前问过她愿不愿意来,她点了头,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阵仗,而且大多数人看起来都跟他一样,非富即贵,很有腔调。
“陆总日理万机,终于愿意光临我们这个寒酸的聚会了。”有人站起来迎接他。
陆祁溟走过去,一拳锤在那人胸口,“简烨,你是在阴阳我的mata寒酸吗?”
“不敢不敢。”
那个叫简烨的男人拍拍他肩头,又瞥了眼梁舒音,故意将话题引到她身上。
“你酒吧特别好,你女朋友也特别特别漂亮。”
陆祁溟看了眼一旁的人,伸手搂住她肩膀,“眼光不错,今天酒水给你免单。”
“还是陆老板阔气。”
用目光打了圈招呼后,梁舒音听见这他这话,下意识盯着他。
“怎么了?”陆祁溟问她。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大门旁边的沙发上,有人拉住陆祁溟,问他某个项目的投资情况,一开口就是让人咋舌的庞大资金。
“没什么。”
她怎么会担心他亏本。
酒吧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个随手消遣的玩具。
见他被拦着问生意经,梁舒音自顾自去找地方坐下。
陆祁溟不过聊了半分钟,一回头人就不见了,扫了圈室内,瞧见她一个人坐在角落无光的位置,像是恨不得把自己隐藏起来。
“不喜欢这种场合?”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落座。
“没有。”她摇头,“陆祁溟,我想喝酒。”
他扫了眼桌上的酒,都不太适合她。
“等我,我去给你弄。”他拍了拍她后脑勺,起身离开。
原本梁舒音还担心他走后,自己会不自在,结果那些人并未盘问她什么,偶尔叫她,也都是出于不想冷落她的目的,提的问题都很友好。
放松下来,她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谁谁投资又亏了,谁跟谁要联姻了,还有豪门娱乐圈的八卦,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新鲜感,挺有意思的。
十来分钟后,大门开了,她下意识望过去,不是陆祁溟。
她又低了头,去刷手机。
结果下一刻,那人在她身边落座。
她张了张嘴,想说这里有人了,对方却抢先开口,“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之前怎么没在圈里见过?”
男人穿着身花衬衫,头发烫过,长得不错,只是一身痞气让人不适。
“大概因为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她冷淡回复,往旁边挪了下。
“哦?那是跟着朋友过来的?”男人也跟着挪过去。
她偏头,直视他,“男朋友。”
那人愣了下,靠在沙发上,手伸到她身后的沙发上搭着,翘着二郎腿,不屑地问了句。
“谁啊?”
这人叫孙棋晟,是虞海富二代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不学无术,风流惯了,包间里的这群人,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除了那个和他不怎么对付的酒吧老板,陆海的陆祁溟。
他对陆祁溟这人有种天然的惧怕,只要不是陆祁溟,他就有本事把人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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