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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 第65节

作者:于随
何墉闻言拍起惊堂木,不悦道:“给不了,你是对要补孝敬这事不满意,还是说对本官的判法有异议?”
“草民不敢,会这样说也是事出有因。”蒋辽回道,“蒋禄升和孙氏一直以来都对我不闻不问,自从三年前搬出家里后,我其实便跟蒋家断了关系。”
“蒋禄升一直就对我不喜,如今他突然找我要我给孝敬,见要钱不成就恼羞成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身伤,故意冤枉我们打伤他——”
“大人,您看我当家脸上的伤,这伤难道还是假的不成?”方氏打断道,“就因为他以前跟家里闹不愉快时说了几句狠话,没想到他记恨到现在,自己做出这种事,到头来反倒冤枉我们诬陷他!”
“昨日蒋禄升跟我们分开前人都好好的,那么凑巧我们一走他就伤的走不了路,”蒋辽扫了眼蒋禄升,紧跟着道,“我看他身上的伤分明是他故意摔的,就为了陷害我们!”
见势有些不妙,蒋兴禹挑起方才被中断的话头:“三哥,没想到你竟然……看人打伤了爹你不管不顾,最后威胁爹还找人打砸店里,如今到了公堂都不认,还连名带姓直呼爹的名字,不管怎么说爹这些年从没少你一口吃的!”
围观的众人听闻这话,纷纷评头论足指责起来。
“对自己亲爹都这副态度,真做出那些事也不足为奇。”
“我看打人砸店十有八九都是他干的,狼子野心啊,对自己亲爹都下的了手。”
“好歹都把他养这么大,不记着恩情还如此不孝不敬,要是不依法处置的话以后还得了……”
刚才蒋辽连名带姓直呼蒋禄升的名字,何墉就对他颇有微词,余枫见状转头看他。
这个老头执法从严,若没人提出来还好,现在当众提及,看来是不会姑息了。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怎么说蒋禄升都是他的生父,蒋辽当众直呼其名实在是大不敬。
公堂内还嘈杂不休,何墉拍起惊堂木。
待众人安静下来,他对蒋辽道:“你拒绝给家里孝敬已经是大不孝,如今又当众直呼自己生父名讳,我朝律法有规定,对父母不敬不孝者,若被告到公堂上,轻则杖三十,重则发配边关劳逸。”
“你在公堂上还当着本官的面对父不敬,是该依法处置,来人,上板子。”
方氏听闻后暗喜。三十大板打不死他也能打个半残,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给孝敬他们。
今日就是定不了廉长林伤人的罪,他被处罚这事一传出去,没了名声谁还会光顾他们的生意!
官差得令走过去要依法办事,廉长林刚要抬步走上前,被蒋辽先一步抬手摁住。
第70章
手臂被抓住,廉长林暗暗使力挣了下,没挣开。
转眼看去,见蒋辽不慌不忙,廉长林猜不透他想怎么应对,踌躇了下还是收了力。
蒋辽余光扫了眼廉长林的脸,都不知道他急着想干什么。
就算真要打板子,你那身板能挨得住几下打?
需要你上赶着顶上去?
廉长林安分下来,确认他不会突然找事或者搞出什么事来,蒋辽这才松开他手臂。
官差已经走到旁边,蒋辽向何墉拱手道:“还请大人等草民把话说完,再看要不要依法处置草民。”
“你态度恶劣直呼其名对父不敬,大家都有目共睹,既然你对本官的处置有异议,那好,本官就给你个机会说说看。”
何墉挥手让官差退下。
蒋辽道:“三年前,蒋禄升当着村里乡亲的面跟我断绝了父子关系,勒令我以后在外面见到他不准认他,我如今只是按他的话照做而已。”
“大人啊,当年是他不孝在先,他不听劝阻,硬是要……”想起当年的事蒋禄升就觉得脸面无光。
事到如今说出去丢面的只会是蒋辽,方氏接话道:“他硬是违背我们的意愿,要嫁给个只能吃药吊命的哑巴,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死活都要嫁人,我当家的是气头上才说出那些话。
大人,我们养了他这么多年,哪怕他对我们没有感情,那也该了我们恩情的,更何况血浓于水,哪儿能口头上说几句就真能把关系断了。”
“我是没想到,这不孝子,因为当时的几句话,竟然记恨到了现在……”蒋禄升垂下头苦不堪言。
“三哥,当年是你执意要嫁给他让家里蒙羞,爹在气头上才说了不认你的话,”蒋兴禹愤然指着廉长林对蒋辽道,“你不顾父子情分说走就走,三年来都没回家看过爹,你知不知道爹为了顾及你的面子,尽管是你有错在先,就是到了公堂上,爹都没想过把这件事说出来。”
“当年的事爹早就不计较了,如今他亲自去叫你回家,你非但不给面子,最后竟然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打伤,你就是这么回报爹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蒋兴禹是方氏第一个儿子,从小被看的比什么都紧,事事有方氏对他亲力亲为。
向来什么都不用做只会坐享其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作姿作态对蒋辽妄加指责。
廉长林双眸发寒,直视他片刻后便转开目光。
生怕罪名不够多会让他翻身一样,蒋兴禹过来到现在,话里话外都在给他扣帽子。
面从腹违步步进逼,张口闭口的礼义孝悌,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大。
蒋辽听完就道:“我是嫁人又怎么样,当朝律法并没有规定男子不能嫁人,何况我们是遵照成亲的章程过的礼又在衙门落了户。
这事大人都没说什么,你就在这里指手画脚,口口声声指责我成亲是不孝,不就是在责怪衙门办事不妥,当年不该给我们过文书。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比他们会办事?还是在暗指大人治理不当,手下的官吏给我们过文书是出了纰漏?!”
蒋兴禹以为把蒋辽嫁人的事说出来,他们会自乱阵脚,毕竟这种违世背俗的事一经传出去,人口一个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们。
没曾想蒋辽不仅丝毫不介意这件事被公之于众,反而转口就给他倒扣一顶重帽,蒋兴禹突然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他稳住心神,失望透顶地道:“三哥,兄弟一场我不忍心看你被处罚,好意劝你认罪,你却恶意揣度我。镇上谁不知道大人向来秉公执法对下更是治理有方,你张口就污蔑我……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大人查明真相后一定不会轻饶你!”
“当年你不顾家里反对硬是要嫁给男人是事实,做的那些恶事被说中了就诋毁我儿子,一桩桩一件件的,不敬父母不悌兄弟哪一点说错你了?!”
方氏见不得自己儿子被泼脏水,冲蒋辽怒目瞪眼:“就因为你这些年家里一直被人闲话,我们都没说过你一句不是,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
“蒋兴禹无凭无据就说是我指使人打砸你家铺子,费尽心思让我认罪没做过的事,没有一点对长兄该有的恭敬,该说不悌兄弟的人是他不是我。
而且现在倒是说的好听,那时候加倍讨要彩礼你们怎么不说?蒋禄升用十两彩礼钱卖了儿子,当即就在家谱上给我除名,既然我都不是蒋家的人,那我直呼他名字有什么不对,又哪里来的不孝,更别说需要给他孝敬!”
蒋辽最后道:“大人,我的话说完了,如果您觉得实在该杖罚,草民绝无二话。”
围观的一些人已经得知蒋辽嫁人的事,现在听他再次当众承认,依然看得震惊不已。
余枫当时要买辣酱方子,让人调查后知道蒋辽和廉长林的关系,实在闻所未闻又过于好奇,才决定亲自见见这两人。
男子嫁人为妻可是犯天下之大不韪,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蒋辽却丝毫不在意大大方方说出来,全然不怕日后落人口实。
他收起看戏的神色,正经目视起公堂上举止自若的两人。
方氏在摊子上把事情嚷开,即使街头巷尾再怎么议论他们,也只是短时间的。
公堂上纪律严明,事情如果从这里传出去,生意无法回暖还是小事,蒋辽一旦名声扫地,基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们成亲的事廉长林是想避重就轻,最好能避而不谈。
但蒋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指控他们的机会,所以不可避免都要提及,蒋辽想的是倒不如直截了当说起。
廉长林并不赞同蒋辽的做法,想到这趟的主要目的,他垂了垂眸,转而看向何墉。
蒋禄升到衙门状告蒋辽和廉长林后,何墉查看黄籍得知蒋辽三年前嫁人这事也是惊讶不已。
随后记起,当年办理文定事宜的官吏有跟他提过两句。
蒋辽毫不回避的一番话说完,何墉一时之间不好判定,更诧异于他敢当众直认不讳。
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蒋辽和廉长林成亲是经过官府一道道章程敲定的事实。
这事若判他不孝,岂不是承认当年官府失职,承认自己管治不当,手下做事不严才给他们落了文书,传出去会有损官府威严。
若是否认他不孝,又过于荒唐,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不可更改的,不处罚他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男子嫁人世间少见,却并非没有先例,当今律法上也确实没对此有什么明文禁令。
但事有先后,蒋辽忤逆家里嫁人在先,确实不孝,蒋禄升除名在后,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定期给蒋家孝敬钱。
何墉短暂为难了片刻,师爷附身在他耳边说道了几句,他沉吟着点了点头。
见状,蒋辽和廉长林对视了一眼,在何墉发话前开口道:“大人,三年前我宁愿违天下不耻都要这样做,也是蒋家先对不住我。”
蒋禄升和方氏闻言心下惊慌,随后一想,蒋辽就是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又能怎么样,长辈管教小辈可严可宽,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传出去别人能说什么。
哪怕何墉会差人去查,来来回回不知道得费多少时间,只要今天把蒋辽不孝的罪定下,他以后就得看着他们脸色做事。
蒋禄升和方氏刚才一瞬间惊惶色变,现在完全行若无事,再对比一直坦然大方的蒋辽和廉长林,何墉准许道:“你说说看。”
“我生母过世的早,蒋禄升很快就娶了方氏,自我有记忆起,我在蒋家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蒋禄升和方氏经常对我又打又骂,更是经常一连几天都不给我东西吃,一年到头哪怕是寒冬腊月,我即使吃不饱穿不暖仍然还要在地里干活。”
“你少在这儿胡诌乱扯些没有的事!”方氏尖声反叱,“我们真不给你吃的你还能长这么大?!这么多年来我扪心自问没有一点对不住你——”
“蒋方氏!等会儿有你说话的时候!”
蒋辽刚才说话就屡次被他们打断,将话头岔开抛来转去,何墉已经很不满,厉声拍起惊堂木。
方氏被训责警告,心里再有气也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再说一个字。
何墉敛眉扫视蒋家余下几人,最后看了眼低眉止话的蒋兴禹,他让蒋辽接着往下说。
蒋辽理了下思绪,继续道:“以前如果不是我娘,也就是廉陈氏,长林的母亲,如果不是她天冷时给我添衣又多次给我吃的,我早就被饿死冻死在外面。”
“三年前她病重,身体每况愈下,担心她走了之后,长林会被黑心的廉家人抢走仅能安身的房屋和田地,就托我照料体弱多病的长林。
她是为了自己儿子,又何尝不是不忍心看我在蒋家辛苦劳做,到头来却吃不饱穿不暖还得被辱骂,出于种种考虑才不得不让我嫁过去。”
蒋辽停顿了下,缓声道:“试问大人,她一片苦心为我考虑,又对我有救命之恩,拖着重病嘱托我照料她遗留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廉长林眸光半散,无声垂下眉眼,想起以前难掩低落和难过。
蒋辽旁看过去时,他已经收敛起情绪,抬眼目视高堂。
蒋辽转头对何墉道:“草民刚才说的绝对没有半句假话,大人您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塘禾村打听,我二十多年在蒋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方氏憋着一口气,正等着何墉发话她好为自己辩解,就听身后有人高声喊话。
“大人!我是塘禾村周家的,我可以作证,蒋辽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一位挽着竹篮的大娘,喊着话挤到前排:“我家就在蒋家旁边,是看着蒋辽长大的,他从小被方氏和蒋大打骂的事我经常撞见,直到蒋辽长大些能挣钱了,才没再被他们虐打,但也是经常被辱骂。”
“大人,蒋辽以前何止是经常饿着肚子去地里干活,生病了他们都不给请大夫,幸好都是些小病小灾辽小子才没出什么事。
方氏说的好听没亏待人,她自己的几个儿女我从没见他们下地干过活,在地里劳作的永远都是原配的几个儿女,大人您让人去我们村里打听打听,这些事我们这一辈的人全都知道!”
他们当年也不是没人劝说,但隔天只会看到孩子被打的更狠,手上脸上看得见的都是鞭伤打伤,一身伤站都站不稳了还得在外面干农活。
村长多次出面都没用,毕竟谁家不教训孩子的?又有谁家没打过孩子?
旁人再看不惯都不好多管闲事,不然孩子私下指不定又被怎么打骂。
公堂上说的话都有文官记录下来,谁敢随便糊弄事后总能查出来,何墉执法严明,相信没人会想不开敢在公堂上说假话。
众人听闻后一片唏嘘,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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