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嗤笑,手揽在她胸前,半跪着从后深入,“男生的必修课。”
童夏失控,陈政泽故意控着劲儿,不让她往下倒,光滑的后背和他胸膛贴在一起时,陈政泽觉着以往所有的感觉都弱爆了,爽的感觉在这一刻炸了他全身,他眉头紧皱时,会微微仰头,脖颈粗灰凸起的血管随着他的动作拉伸着,额头到脖颈那一路的红,逐渐加深。
他恶劣地问:“童夏夏老师,给打个分呗。”
童夏低头咬他的手臂,膝盖被被单磨红,眼底红且茫然。
他继续犯浑,“哦对,还没批阅完试卷。”
童夏故意刺激他,“没见过标准答案。”
身后的人动作停了几秒,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被气笑,“行,那你现在好好感受下满分答案。”
“……”
临出发前,颜辞给童夏买的品牌睡服,全被陈政泽摧残了。
童夏要到极限时,她喊了声陈政泽,说:“满分。”
他丝毫没停下的意思,把她抱上来,“那帮我巩固练习下。”
过了中午饭点。
童夏被折腾的腰酸背疼,半躺在床上,眼神涣散,陈政泽体力惊人,怪不得能通宵打篮球。
“喝点。”陈政泽把水递给她。
童夏不好意思伸手接,扯了扯被子,“你能不能帮我拿下书包?”
陈政泽把她书包拿过来,拉开,问她:“要什么?”
“睡衣。”
陈政泽拿睡衣时,看见了透明封装袋里碎掉的玉坠,等童夏换好睡衣从被窝里挪出来时,陈政泽拿出透明封装袋,问她:“这什么?”
童夏眼神瞬间流露出哀伤,摸着透明封装袋淡淡回:“我妈妈留给我的。”
“谁弄的?”陈政泽知道童夏的性子,她不可能碎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一个很讨厌的人。”
“谁?”
童夏叹了口气。
陈政泽下颌线紧绷了下,又不说,还是在刚睡完的前提下,刚刚的爽劲儿忽地下去了一半,“童夏,你能不能让我再窝囊点?”
“连女朋友都护不住?”
童夏伸手去牵他手,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好一会儿,她说:“很早的事了,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开心了。”
“找人帮你修?”陈政泽看着碎掉的玉坠,心里盘算着他认识的人中谁认识古董修复师。
童夏是想修的,眼里浮现一层光,但下一秒,她想到了陈老爷子,于是选择放弃,“我不想修了。”
“为什么?”
“不想让别人碰。”
“行吧。”陈政泽把封装袋装回书包,“想修了,给我说,我让老爷子给你找个顶级修复师。”
“嗯。”
陈政泽趴在童夏身上,闭眼休息。
童夏葱白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他发质很好,头发茂盛,软软的。
视线再往前,体恤好灰色棉质睡裤的连接处,露出一小截腰部,那上面,有抓痕……
童夏不好意思,但想想那时候的激烈画面,又觉着情有可原。
“录取结果要出了。”陈政泽懒洋洋的。
“你肯定能选到化学专业。”
“你也能,童建筑师。”
童夏第一志愿专业选的都是建筑专业。
“有打算修第二专业吗?”陈政泽问。
童夏想了想,“有,金融学,或者心理学。”
“金融学。”陈政泽说。
童夏眨了眨眼,问:“为什么不选心理学?”
陈政泽拿起床头戒指,套在童夏无名指上,扯着嘴角来了句:“你有什么心理问题我不能给你解决。”
童夏看了眼窗外,藏市这几天的天气果然如官方发布的那样,雪来的很早,像是迫不及待,白的景色有些刺眼。
“我饿了。”童夏想换个空间,这有些呼吸不了。
“能走路吗?”陈政泽笑的有些痞。
“能。”童夏有些不满。
陈政泽不怕冻似的,体恤外面套了件羽绒服,打算穿这样出门,因为身体酸痛,童夏换衣服的动作有些慢,陈政泽斜靠着墙等她收拾,给微信某个好友发了条消息:【帮忙查一下这个女孩的社会关系】
童夏换好衣服过来。
陈政泽收了手机,抬手把羽绒服的帽子给她带上,吊儿郎当地问:“吃点什么,童夏夏老师。”
意有所指。
童夏假装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忍着羞意,“都行。”
“附近有家耗牛火锅不错,尝尝?”
“好。”童夏乖巧地点头。
火锅店爆满,当地的居民,还有来玩的游客,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在大雪天吃一顿暖烘烘的火锅。
陈政泽眼尖,一眼看到了最里面吃东西的贺淮新和颜辞,他牵着童夏过去坐。
排了近一个小时队的颜辞无奈摇摇头,“命好的人真让人嫉妒!”
陈政泽扬扬眉:“去和贺淮新坐。”
颜辞表面不情愿,心里乐开花,“行吧,谁让我乐于助人。”
童夏笑笑:“谢谢颜辞。”
颜辞皱皱眉,“夏夏,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陈政泽瞥一眼童夏,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点菜。
童夏咳一声,“这边天气有点干。”
颜辞倒了杯温水递给童夏,“赶紧喝点水润润嗓子。”
童夏低头喝水。
火锅鲜美,大家慢悠悠地吃着,下午三点,有人抱着吉他坐在角落里唱民谣,悠扬的调子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颜辞说:“明天就没雪了,咱们去哪玩?”
陈政泽和贺淮新对这话题没有太多想法。
童夏看没人开口说话,放下筷子,抬头望着颜辞,以往都是配合他们行程的她,头次说了个自己想去的地儿,“想去挂经幡。”
颜辞抓着贺淮新的手腕,举起他的手,轻音清脆,“我们俩同意!”
陈政泽:“同意。”
颜辞冲陈政泽撇撇嘴,“你敢不同意,就等着被甩吧!”
第53章 第53章 面具下的真相
地上的雪很厚,踩下去,会发出一阵咯吱响,童夏在音调高低不一的咯吱声中,坚定不移地往纳金山垭口走,道路两旁有蹲点的小摊贩,见人便简约地问一句:“挂经幡吗?”
五颜六色的彩色经幡,随风轻轻舞动着,阴雨天,也熠熠生辉着。
海拔过高,童夏每走一段路,都要停下来吸氧。
陈政泽帮她拿着经幡,瞥了眼上面看不懂的经文,勾唇道:“这么着急干嘛?有的是时间。”
童夏盯着他的眉眼,认真道:“当地人说,经幡每随风飘动一次,就相当于吟诵了一遍经文,我想早点挂好。”
陈政泽不屑地轻嗤,随手接走童夏手里的氧气瓶,“理科状元,这你也信?”
“我想让你相信。”童夏说。
无论从动作还是态度来看,她都是个极其虔诚的信徒。
在这路遥马急的人间,有人带着十二分的虔诚,挂经幡,为你祈福。
大雪覆盖了路面,童夏抱着经幡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往前走,还要避开脚底下别人挂上去的经幡,寒冽的风似锋利的刀片,把人脸刮的生疼,童夏双脚冷的发麻,鼻尖通红,手指也有些不灵活了。
风大,特别考验人体力,童夏抱着经幡拼尽全力往上爬,陈政泽在她后面一截,拽着经幡,以防经幡被风刮的乱了方向。
陈政泽不理解童夏为何对挂经幡这么执着,在他的认知里,挂经幡这行为和上香等行为本质一样,都是寻求个心理安慰,既然这样,不如直接去寺庙里上香,何必在这里自找苦吃,尤其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
童夏站在半山腰,冲陈政泽挥手臂,示意他可以往前再走一截。
陈政泽立即给她打了个电话,“别挥手,本来就缺氧,再晕倒了。”
“好,你可以往前走了。”
陈政泽挂电话时,看到微信有新消息进来,是大林的,他把童夏的社会关系发过来了,天气太冷,陈政泽没那闲心在这看消息,按灭了手机屏幕,往前走了些。
历经两个小时,童夏手脚并用,把200米的经幡系在了纳金山垭口,经幡融入纳金山垭口随风起伏的那刻,童夏哭了。
天空,祥云,太阳,江河,大地,以及生生不息的世间,请永远保佑他占上风。
愿他有健康的体魄,滚烫的灵魂。
“陈政泽,我挂完了。”童夏声音清脆,清澈的眼睛比周围的风景还要干净,里面倒映着陈政泽的模样。
“看到了。”陈政泽说,“你这许的什么愿啊,我挂都不肯,非要自己亲手挂。”
陈政泽摸她的手,没一点儿温度,冰块似的,他拉开拉链,放怀里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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