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不似刚刚温暖,童夏怕他着凉,把他衬衫袖口放下来。
明明帮他整理袖口的时候,两人还保持着合适的社交距离,但童夏抬头时,高挺的鼻尖蹭到了他脸颊。
她脸蛋一下子燥热起来。
后知后觉,两人的行为,从头到尾都过于暧昧。
都是成年人,干柴烈火,再加点酒精助兴,很容易擦枪走火。
童夏往后一步,语气诚恳,“陈政泽,我真没时间在这耗了,你就放开我一会儿,我找个人,一块把你扶到君季。”
陈政泽按着桌子起身,“算了,你走吧。”
他走的摇摇晃晃,但童夏没弃他而去,一路上,她都像忠诚的护卫守着他,生怕他摔了磕了。
为了保持陈政泽在君季员工面前的形象,童夏带陈政泽坐了私人电梯上去的,顶层套房不用贴卡,设置的密码开锁,童夏站在门前询问陈政泽密码。
陈政泽懒懒散散地倚着墙,抱手臂幽幽地看着童夏,像是猎人狩到了猎物。
莫名其妙的,童夏后脊背像是经过条微弱电流,又麻又热。
“你生日。”
童夏愣了愣,觉着他在鬼扯,大概是喝醉了想不起密码乱说的,于是她快速地输入自己的生日,不料随着咔嗒一声,门开了。
甚至没给她让他指纹解锁的时间。
童夏呼吸停了一瞬。
正是这发呆的空隙,童夏被他扯进套房内。
关门,被他抵在门板上,被他唇珠,动作一气呵成。
吻来势汹汹,毫无章法。
童夏呼吸急促,说不出来一字。
她抬手掐他侧腰的肉,用力到,指甲都要嵌进他皮肉里,他不管,感觉不到疼似的。
童夏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反抗意识渐渐变弱。
陈政泽缠着她舌头不放,只要她退缩,他就咬的唇珠,以此惩罚。
外面闷热的气息好似顺着窗户涌进来,童夏身体越来越热。
而陈政泽,早已在她的香甜的气息里溃不成军。
童夏努力压抑着涌上心头的情感,尽量少呼吸这似带了蛊惑的空气,她搭在陈政泽侧腰的手再次用力。
陈政泽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她,单手按着她后腰,逼她贴近他。
童夏感觉到某处硬物,瞳孔猛地睁大,不知所措地抬脚踢他。
她今天穿了低高跟。
陈政泽痛的闷哼一声,放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舌尖扫了下嘴角,于黑暗中,看着明亮的眸子,沉声道:“童夏夏,你敢说你没感觉?”
童夏咬了下唇,七年了,身体的某滩死水随着陈政泽这缕春风,终于动了动。
但那又能怎么样,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太多了。
陈政泽大手向上,禁锢着她的后勃颈,“说感受,别他妈用思考来敷衍我。”
“没有。”童夏咬牙说道。
陈政泽低低的嗤一声,“是吗?”
下一面,他唇贴在童夏脖颈的敏感处,舌尖在那里扫了下。
童夏全身颤栗。
陈政泽忽然加重力道,狠狠地在那里咬了下,留下他来过的痕迹。
童夏疼的下意识低声嘶了声,手忙脚乱地去推他。
却在黑暗中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
童夏再不敢乱动,甚至推他的手,都吓的忘记放下去。
陈政泽低头呵笑一声,抬手,指背顺着童夏细腻的脸颊缓缓地往下滑,一字一顿,“童夏夏,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童夏僵在半空中的手,想要去摸一摸陈政泽的脸,但又觉着这动作无异于亡羊补牢,于是狠心放下。
“你不是喝多了吗?”童夏问他。
陈政泽凑她又近一些,几乎是和她鼻尖相抵,“我这辈子都不会认错你一次。”
“你放开我。”童夏试着动了下,根本动不了,且自己的心跳声早已被他带乱了。
不管是不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但童夏不得不承认,她对此刻的陈政泽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陈政泽手往下游走,三秒后,静谧的空气里响起刺啦一声,童夏的群子被他粗暴地扯烂,两条纤细的腿瞬间被丝丝凉意包围。
童夏心尖一颤。
他说:“我放你走了,是你自己回来的。”
第71章 第71章 你最好乖一点
童夏那意外的一巴掌,彻底把陈政泽积攒多年的欲。火勾出来。
陈政泽在她身上发狠,童夏阻止他无果,噙着眼泪站在那里任由他发泄。
但她这种无声的屈服,让陈政泽生出了很大的挫败感。
怀里的人,没了任何动静,安静的像个提线木偶,陈政泽都能想象到,她此刻的眸子有多灰暗。
总是这样,把他推到她的对立面。
陈政泽禁锢着她两个手腕的手缓缓松开,握着她脖颈的手也松开,而后一只手又握成拳,狠狠地砸在她头顶上方的墙。
童夏的心跟着墙面一块震了下,心底有些东西裂开了。
蓄满泪水的双眼,在睫毛轻颤后,止不住的落泪。
哭的还有陈政泽。
他说:“童夏夏,能别欺负我了么?”
他智商高,有手段,学业事业都被他经营的风生水起。
但这辈子,唯独学不会放弃她。
童夏如同行驶在苍茫大海上的扁舟,摇摇欲坠,她知道灯塔在哪里,却不敢归停。
陈政泽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以往他在国外,他可以用各种理由来欺骗自己,她是因为学业,因为事业,因为朋友等等诸如此类的理由才不回来,可现在她回来了,所有的行动都在和他划清领域,他连欺骗自己的理由也没有了。
后半辈子未免也太难熬了。
他恍恍惚惚想到七年前住院的日子,刚醒来那会儿,他询问童夏的状况,看着众人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是真起了轻声的念头的。
她航班起飞的那晚,他打碎了杯子,空洞的跪在玻璃渣上,痛不欲生地和贺淮新说送他一程,给他安乐死,骨灰一半安葬在她母亲旁边,一半洒在黄嫣在的那边海里。
贺淮新暴怒,挥拳打他,怒骂:“你他妈至于吗?”
陈政泽不顾形象地掩面哭泣,整个人如同火在炼狱里,骨肉分崩离析,他颤抖着肩膀说,“我真没打算怪她。”
那份无奈,如今也被陈政泽挥拳砸在墙上了。
童夏抬手,顺着墙面在黑暗中摸到他的手腕,抓住,往下放,指尖轻轻抚摸他的手背。
仿佛有大火从她心脏处略过,内心一片灰烬,涌起无线悲凉。
陈政泽的这几年,还是被十八岁的荒唐泛滥成灾了。
事与愿违。
童夏双手捧着他受伤的手无声落泪,空气里有了淡淡的铁腥味。
她努力地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意,尽量让自己语句清晰,但一张口,积攒依旧的委屈立即涌上来,“陈政泽,是你们先欺负我的,我本来是有家的。”
安锦在时,童夏真真活成了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眼睛里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
她温热的眼泪砸在陈政泽手背上,水滴随着散开,经由他血肉模糊的地方,流淌到他骨子里。
“我回来你也欺负我,三番两次的为难我,我只是。”童夏哽咽的说不下去,她忍着胸腔里的痛,轻轻呼吸了一下,继续说:“只是想认真地做好工作,想靠着自己活下去。”
“没想去接近你。”
明明被暗黑包裹着,可陈政泽能清晰地看到她的一举一动,眼底被她委屈的神情硬生生地烧红了一片。
“童夏夏。”他抬手给她擦泪,妥协道:“别哭了。”
今天的泪失禁纯属意外,再次遇见他,她只想把好的一面展现给她,以此告诉他,她这几年在拼命成长,有在好好生活。
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他的吻过于炽热,她的委屈全面爆发。
童夏拼命忍住泪,温热的指尖在他手背上划了下,“我不哭了,你别伤害自己了。”
陈政泽喉咙滚了滚,重重地喘了口气。
童夏不想再沉浸的黑夜里,任由自己的情绪无边无际的爆发,她摸到开关,按亮了房间里灯。
灯亮的刹那间,童夏眼睛被深深地刺痛,她下意识地低头,不偏不倚地看到自己的狼狈。
被扯掉的大半裙摆,堆积在脚边,安全裤堪堪露出边缘,大腿处的红疹子,已经延伸到膝盖处,有些刺目。
童夏下意识地弯腰捡裙摆,给自己遮挡。
陈政泽俯身,眉头拧在一起,认真地观察她身上的红疹子,人有些低落和无措。
两人的姿势有些诡异。
童夏害羞,欲往左挪动。
陈政泽抓住她的脚腕,不让她动,手机开机,拍了几张她腿部的照片,发给医生。
童夏愣了一下,疑惑道……你手机不是关机了吗?”
陈政泽仰头看她一眼,“关机不能开?”
童夏抿了抿嘴,“不是没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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