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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才新婚要和离 第35节

作者:明月十三幺
金小七低头笑了两声:“比起小阁老,我更看好你!加油哦,少年。”
程以璋看着她:“她是你的嫂嫂,你就不怕我抢走了,让你表哥伤心?”
金小七又大笑了几声:“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啊!何况他们正闹和离呢。”
程以璋看出来了,这小妮子是唯恐天下不乱,只等着看戏,但言谈松弛却是对她的表哥十分有信心。
郁禾摇着团扇走在曲江畔的花灯下,想起方才堂堂裴氏继承人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探花呛得脸色铁青,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很得意吗?”幽冷的声音从斜刺旁传来。
郁禾团扇遮面尚来不及拿下,转脸,就看到段雨瓷和裴今窈从槐树后款步而出,方才冷嘲热讽的话竟是出自段雨瓷之口,玉兔花灯照在她们阴冷怨毒的脸上,郁禾的笑意就更浓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段小姐和裴小姐。”郁禾轻摇团扇,语声悠然。
“裴小姐?”裴今窈愣了一下,不悦地皱眉,嗤之以鼻,“哥哥不在,你连装都不愿装了吗?”
郁禾娇笑灵动,天真显出稚嫩来,好像从未出嫁过的妙龄少女:“是啊,不装了。”
青鸟接口道:“二位小姐见到公主,还不跪?”
彩鸾哼道:“是不是嚣张惯了,忘了这么行礼了?可要我教你们吗?”
郁禾气定神闲看着她们脸色阵青阵红。
裴今窈扬声道:“你是公主又如何?我是裴家的小姐!谁又比谁高贵呢!”
郁禾看着她:“你裴家再高贵,也是我皇室的臣下,君臣有别,你父亲见到我父皇尚且还要行大礼,你一个闺阁小姐,毫无品级在身,你算什么?我封号羲和,正一品公主,是要我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吗?”
“你!”裴今窈气得身子发抖,手指乱颤,脸色一下就白了,眼睛也红了,“我爹爹也是你的公爹!你怎么如此无礼!”
“裴小姐怕是忘了,我和你哥哥就要和离,你不是从来不承认我是你嫂嫂吗?怎么,这会让你依礼下跪,我就是你嫂嫂了?”郁禾盈盈一笑,灿烂天真。
“聿泽哥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吧?”段雨瓷森冷地看着她,咬牙道。
郁禾好奇歪了头:“我是怎样的人呢?”又将段雨瓷从头打量到尾,“我倒是好奇,裴聿泽知不知你是怎样的人?”
段雨瓷目光一沉,继而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你提出和离,聿泽哥哥却还要搬去公主府,对你似乎比以前好一些,你就心存妄想,觉得聿泽哥哥或许喜欢你,你觉得优胜了,所以摆起谱来了。”
郁禾看着她,并不搭话。
段雨瓷轻叹一笑:“如果你真是这样想,可真是可怜又可悲,自轻又自贱。”
“你!”青鸟正要上前,却突然被郁禾拦住,郁禾含笑看着段雨瓷,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聿泽哥哥身负裴氏满门荣耀,娶你一则是为了救谷大哥,二则是为了裴氏,现在亦是如此,他不愿撕破脸,不过是为了裴氏罢了,等皇上定下的一年期限一到,你以为他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一年期限,她也知道一年期限,郁禾心下微颤,世人只知他们闹和离,能知道这一年期限的只有她和裴聿泽,她能知道......必然是裴聿泽告诉了她,或许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约定。
郁禾笑了一声,不知是嘲弄,还是苦涩,但她很快收拾起乱七八糟的情绪,眼波一转,攒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来。
“我不知道裴聿泽是怎么想,我只知道,你现在气急败坏的嘴脸,真是好看极了。”她冲段雨瓷眨了下眼,“裴聿泽既然那么在意裴氏荣耀,那你这个过了气的段小姐,还有污点在身的段小姐,怕是一辈子都不够资格站在他身边了吧,啧啧啧......我真是同情你。”
裴今窈和段雨瓷大概从未见过这样牙尖嘴利的郁禾,牙尖嘴利的几乎刻薄,她们看到的郁禾从来都是甜美的,委曲求全的,及时闹脾气也是委委屈屈的,可此时的郁禾,她们才真切的见识到传闻中嚣张跋扈的羲和公主。
段雨瓷早已招架不住的眼泪盈眶。
裴今窈被气得火冒三丈:“羲和,你不是人,你是冷血动物!是你派人差点毁了雨瓷的清白的,让她的名声落下污名,你还如此恶毒,你会下地狱的!”
郁禾嫣然一笑:“是啊,谁做下这样的事,谁下地狱。”她眼风挑了眼段雨瓷,见她脸色一白,她收敛了笑意,目色清冷一片扫过她二人,“下次见到我再敢不敬,我就让人把你们丢到山窝窝里去,让你们叫天不灵地不应。”
裴今窈怔了一下,等回过神来时,郁禾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她气死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揪到哥哥面前去,当面对质,把她说的话都一字不落地告诉哥哥,她眼里只有郁禾地冲向前去,猛地装上黑暗里走出来一个人影,她被撞得头昏脑涨向后跌去,却没有摔倒在地,有人拉住了她。
“你没事吧?”
很温柔的声音。
裴今窈迷糊着抬眼,等看清眼前人,才看到一个英挺温润的男子站在眼前,她蓦地红了脸。
男子松开了她,后退一步,礼貌问道:“还好吗?需要请太医吗?”
裴今窈忽然心慌意乱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摇头:“你......”
“我们走吧。”段雨瓷上前来,打断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声音,冷冷看向眼前的男人,“不好意思,失陪了。”
男子并没有挽留,作揖礼别。
裴今窈被段雨瓷拉着,忍不住回头,却见男子已经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莫名失落一瞬。
“他是谁啊?”她小声问段雨瓷。
段雨瓷只是道:“不认识,或许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今日来攀高枝的。”
裴今窈皱眉:“他看上去好高贵,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种人。”
段雨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审视着她:“你喜欢他了?”
裴今窈顿时脸颊一热,别过脸去:“哪有!”
段雨瓷看着她,心却往下沉去。
自成亲后,郁禾从未如此畅快过了,有一种一直憋闷在心底的气长长吐出的畅快,得意的笑还未达眼底,就看到了裴聿泽。
郁禾总是觉得老天爷在塑造裴聿泽的时候,一定绞尽了脑汁,用尽了赞美,才将他塑造的......连冷厉震怒的神情,都掩饰不了的英俊迷人。
从前郁禾见他恼了,她还会揣测,如今,她视而不见从他身侧走去,却不想突然被他扣住了手臂,她皱眉挣扎,谁知越挣扎,手臂的力道越收越紧,她气地抬眼瞪他一眼。
裴聿泽就在这一眼下愣了一瞬,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不论是她低垂的眼眸,还是恼怒地瞪他一眼,都能拿捏住他的情绪,所以他更加沉郁。
“少卿这般无礼,本宫要喊人了!”
“你可以试试。”裴聿泽冷然道,语声虽淡的没有温度,可郁禾听出来了,这是一句威胁的话,实力悬殊,郁禾好汉不吃眼前亏,放弃抵抗,完全无视了他。
裴聿泽没有因她的听话而满意,反而更加闷了一口气:“方才你和程以璋在说什么?”
郁禾思考了一下,两眼弯弯:“说了好多呢,都是开心的事!”
裴聿泽气得胸痛,喉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和离!”
郁禾想起段雨瓷的话,目光逐渐平静,平静地看着他:“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累你们裴氏名誉受损。”
裴聿泽目光一滞,心好像被绞了一下:“你以为我在乎的是裴氏声誉。”
“难道你不在乎吗?”郁禾认真的问,不是讽刺,反倒像是挖了一个坑。
他愣住了,竟不知如何作答。
郁禾趁机推开了他的手,安慰他:“你放心,朝野早已知你我婚约名存实亡,你裴氏底蕴沉厚,你裴聿泽更是天之骄子,一段婚姻,并不会让你们裴氏蒙羞。”
她看了眼周围投向裴聿泽的放肆的不加掩饰的目光,多的是人为他前仆后继。
看着她如此云淡风轻,裴聿泽的心被挖了一道口子,他站在那,动弹不得。
————
郁禾睡了一个好觉,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嚣张跋扈会惹裴聿泽不快,再也不用担心欺负了段雨瓷会让裴聿泽恼怒,更不用担心自己说的话会让他不高兴,真是自在极了!
她自在地在床上打个滚,就听到青鸟的脚步声。
“公主,谷公子来了,求见公主。”青鸟问,“公主见吗?”
郁禾从细软的薄被里露出一双眼睛,水灵灵地转了下:“见,为何不见。”
她利索地坐了起来,走进梳妆室,不慌不忙地梳着妆,直耽搁了一个多时辰,走出来时,院里的丫鬟们正收拾行装,她又过去仔细瞧了即便。
“公主,带二十件裙子去避暑山庄好不好?”
郁禾都快忘了,已经到了和爹爹前往避暑山庄的日子了,怪不得最近热得难受。
“你们安排。”
郁禾往前殿走去,青鸟彩鸾紧随其后。
一入大殿,就看到了一张怒气汹汹的脸,郁禾心下叹气,看来来者不善啊。
徐典军是武夫,比郁禾更能看出一个人的怒意和杀意,本想直接将人赶出去,却见此人说的信誓旦旦,不敢妄动,只能请示公主,公主既愿意见,他自然要寸步不离地守在公主身边,此时见公主已然落座,这男人还不行礼,大喝一声。
“大胆!见到公主还不跪!”
谷葵生只是冷哼一声:“我只跪让我心服口服之人!”
郁禾制止了徐典军的话,问他:“谷大哥今日看着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别叫我谷大哥!”谷葵生震怒,好像郁禾这一声“谷大哥”是多大的羞辱。
郁禾也不恼,端起茶杯兀自喝茶。
谷葵生愈发阴沉:“昨晚你对雨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跟你告状了?”
“休要污蔑雨瓷!雨瓷从不是像你这样的小人!”谷葵生怒道。
“哦,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跟她说话了?”郁禾真诚发问。
“她红着眼,欲言又止,我有自己的判断!你行事如此恶毒,除了你还能有谁欺负了她!实话告诉你!聿泽根本不爱你,他和雨瓷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段雨瓷得了寒症,她早已经是裴家主母了是吗?”郁禾打断了他的话,自己接下去,“那你去跟裴聿泽说啊,让他现在娶段雨瓷进门也不迟,我定然不会阻止他,等我跟他和离,你还能让你的裴兄弟把段雨瓷扶正。”
谷葵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甚至生出了警备之心:“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要害雨瓷?”
“绝对没有,是真心的。”郁禾轻轻一笑。
谷葵生冷嗤:“算你还有良心!”他转身欲走,突然从殿外冲进来一府兵,将他团团围住,他顿时凛然戒备,恼怒甩过身瞪着郁禾,“你这是何意!”
郁禾靠近椅背,玩转着手下的绒球,轻轻一笑,瞄了眼偏殿。
谷葵生看过去,里头似是坐着个先生,正搁笔,吹了下手里的册子,然后捧着册子起身朝郁禾走来。
彩鸾机灵道:“谷公子怕是不知道,这位是公主府的主簿,负责文书和记录工作的,记录就是记录公主每日的言行举止,接见会友,方才谷公子对公主的大不敬之言和行为,已经被记录在册。”
谷葵生勃然大怒:“卑鄙!”
“放肆!”徐典军大声一喝,府兵立即几人上前死死押住了他。
谷葵生被擒住了双手,头依然昂扬:“你以为我会怕吗!”
郁禾道:“我知道你是英雄好汉,大不了头点地,你不怕,可若是牵连到了裴聿泽和段雨瓷呢......”
谷葵生视死如归的神色顿时溃散。
郁禾娇声道:“其实我也不要你的命,跪下给我磕个头,然后挂上那个牌牌,到京华城走一圈,大声嚷着‘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羲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就成了。”郁禾扎眼,一张木牌就挂到了谷葵生脖子上,上头赫然写着那句“我错了”。
她满眼尽是揶揄。
谷葵生满脸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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