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下错药
众人见裴聿泽抱着裴今窈离开,也就散了,依旧自己玩乐去了。
青鸟见裴今窈似乎摔得不轻,有些担忧:“公主,我们也去瞧瞧吗?”
彩鸾不满:“你呀,就别烂好心了,大小姐那么跋扈,之前对公主那么坏,公主就算去了,她不会体会公主的好心!公主,咱们别去。”她蹲下身和郁禾说。
却见郁禾低着头,揉了揉眉心,她讶异:“公主,不舒服吗?”
青鸟闻言急忙蹲下来查看,见郁禾面色有些潮红,像是醉酒之态,但人又似乎很清醒,还没看出个所以然,身后有声音道:“可是此地太闷热了?要不要去湖边透透气?”
她们抬头,是程以璋一脸的关切,郁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确觉得胸口有点闷,脸有点发烫,便点点头。
三人陪着郁禾往湖边走去。
颐和冷眼旁观,虽然出了偏差,但殊途同归,毁了郁禾,拆散了裴家和皇室的联系,也算是称了母妃和傅家的打算,如此一来,此消彼长,郁禾失势,傅贵妃没有亲生子女,她是傅贵妃唯一的女儿,攀附着傅家,她就是大瞾最尊贵的公主。
郁禾才走到湖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程以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公主,没事吧?”
郁禾抬眼,程以璋狠狠一震!他见郁禾双眼朦胧蒙着水雾,迷茫藏着妩媚,莫不是……
他心头大惊,脸色大变,青鸟见状,忙问:“怎么了?”
“你帮公主把把脉!”他急切的开口。
青鸟立刻扣住了郁禾的手腕,眉头深锁:“没什么事,只是心跳很快,像是醉酒之状,但公主又不像是醉酒……”
“对,公主醉酒不是这样的!”彩鸾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公主怎么了?”
程以璋看着这两个未出阁的姑娘欲言又止,只问:“行宫可有温泉?”
“温泉?有!”
程以璋顾不得礼仪,只能抱起郁禾专捡小路跟着青鸟往温泉方向而去。
期间郁禾一直在往他怀里蹭,他备受煎熬,脸色紧绷,到了温泉,已是把青鸟彩鸾吓了一跳。
“程编修你的脸色好奇怪!”
程以璋羞赧,正色道:“别管我。”他说着将郁禾放下。
青鸟又替郁禾把脉,却怎么也把不出任何不对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公主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有没有把出来!”彩鸾更急。
“我去找师父!”青鸟的师父就是太医院院首。
程以璋却拦住了她:“不行!”
“为什么!”
“程编修你倒是说呀!”
几人吵吵闹闹把郁禾吵的清醒了些,一旦恢复了一点理智,郁禾就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清楚明了,她已经人事,自然明白自己体内这股躁动是为何!她羞涩难当,急着去推程以璋。
“你走!赶紧走!”可被药物控制,推出去的手柔软无骨,程以璋纹丝不动,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懂这是
什么,并且拒绝他的帮忙,虽然他也没想过趁人之危,但还是被打击了一下。
他顾不得她的挣扎,将她抱起放入温泉,再看一眼她触及温水后半阖的眼眸,映入他的眼帘,心是从未有过的悸动,他暗暗咬牙,扭转身子去,随手扯过一块红纱盖住郁禾的脸,遮去她令人浮想联翩的眼眸。
硬着声音命令青鸟彩鸾:“你们在这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我去找驸马!”
青鸟一愣,彩鸾还嚷着:“不让找太医,让找驸马什么意思!”
青鸟按住了她,她虽未经人事,但却熟读医书,此刻已经明白,只能期盼驸马赶紧来!
————
裴聿泽抱着裴今窈回去,太医正给她处理伤口,痛得裴今窈直拉着裴聿泽不放。
段雨瓷也在一旁陪着,她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不让裴聿泽离开。
可当她看到程以璋满头大汗地出现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怎么,怎么能……
“跟我走!”程以璋二话不说拉上裴聿泽的手就要拉他走。
裴聿泽拧眉,手腕反扣轻而易举挣脱,凉凉道:“有话就说。”
程以璋暴怒:“十万火急!你还说个屁!你要不要走!不走你别后悔!”
裴今窈被他的态度吓到了,也惹怒了:“程编修,我哥哥不但是驸马,还是大……”
“你闭嘴!”程以璋暴戾怒吼。
裴今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顿时红了眼,生了争竞之心,眼泪汪汪看着裴聿泽:“哥哥你别走,我的手和脚都好疼。”
“你能疼死吗?疼不死就闭嘴!”程以璋继续怒走。
“程编修,慎言!”裴聿泽愠怒地盯着他,冷厉的气势丝毫没有吓到程以璋。
“慎言个屁!你再不走永远别想见到郁禾!”他凌厉地瞪着裴聿泽,摔下狠话。
裴聿泽为之一震:“郁禾怎么了?”
即便震怒着急,程以璋还是力持理智:“她喝醉了,想见你。”
裴聿泽微讶后眼中注入一抹光亮,却又很快拧眉,光暗了下去,不,现在的郁禾不会……
可一旦挑起这个念头,他便割舍不下,就要随之离开。
“聿泽哥哥!”段雨瓷急切地喊住他,上前握住他的手,“聿泽哥哥别走,今窈她啊……”
她话还没说完,被程以璋狠狠推倒在地,指着她恶狠狠道:“你要不想被打,就给我闭嘴!”
至此,裴聿泽已经察觉出端倪,郁禾绝不是醉酒那么简单。
他嘱咐丫鬟好好照顾裴今窈,拉上程以璋就往门外疾奔而去。
“聿泽哥哥!”段雨瓷凄厉地喊着,猩红着眼不甘心,到头来竟是为郁禾做嫁衣裳!
————
奔走时,程以璋已经跟裴聿泽说了大概,说起媚药时,他明显看到裴聿泽震惊下的杀意。
难得的,他怵了一下,原来端方雅正的世家公子也会有这样戾色之时。
到了温泉院外时,他止住了脚步,快速吩咐:“今晚侍宴的参宴的所有人都搜罗起来,只说羲和公主不见了先皇后的遗物,拿我的令牌,不管身份,不管尊卑,一个一个查问,如何查问……”
“不必你教。”程以璋接过大理寺的令牌,高傲的转头就走。
此时,两人之间竟产生了短暂的莫名的信任感。
裴聿泽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驸马!你可来了!”
青鸟和彩鸾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脸色红得滴血,眼睛也不敢乱瞟。
裴聿泽已越过二人,看到了温泉里的郁禾。
红纱附面,在水面飘荡,红纱之下,她侧着脸仰面,红纱拂过她小巧娟秀的鼻尖,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纯真却娇媚的脸,眼尾一点红不经意扫来一眼,极致妖冶。
裴聿泽胸腔震动,声音低沉暗哑:“出去!”
青鸟和彩鸾立马脚底生风地溜了。
红纱漂浮在水面,轻轻幽幽,似是在他身上乱飘,郁禾大概已经不太理智,看到他,拨开水面朝他慢移,放任而妩媚的一笑。
裴聿泽心神剧烈地震动,疾步入水,郁禾的手臂缠了上来,被牵引着,贴上他的脖子,幽兰清甜的气息自肌理孔道入,直透无内,如一匹快马疾驰,乱了方寸。
隔着红纱,郁禾抬头从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裴聿泽背脊如麻,拼着最后一点理智拉开她,浓郁的眉眼灼热而震动,再无往日的冷静自持。
“告诉我,我是谁?”他固执的,吃醋的,嫉妒的问她。
嫉妒是程以璋将他喊到了这里,甚至一想到他还没来时,她是否也这样亲吻过程以璋,他竟嫉妒的发狂,发狂地宣示着眼底的占有欲。
郁禾皱眉,一点也不想回答他,只觉得难耐极了,急于疏解,又要抱他……
可他很讨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池壁上,偏是不让她动。
“说,我是谁。”他清高的不愿苟且,不愿为人替身,也不愿她随意谁都行……
郁禾就是郁禾,就算这个时候了,药效几乎折磨得她理智昏聩,她仍旧倔强,将红润的嘴唇咬出一排白色的牙印,也不愿屈服地喊他的名字,可眼睛已经红了,红艳艳的,蒙上一层水雾,明明是倔强,却是可怜兮兮,诱惑着他。
最终让他溃不成军,什么不愿……他扯落了红纱,扣住她的脖颈一把搂进胸怀,放肆而霸道地吻她,蠢蠢欲动,甚至急色地去拉扯她的衣服……
她的小手也毫无章法地去扒拉他的衣服……
他在温泉里要她,几乎要将她揉碎一般,云山温泉都震荡。
他将她抱离温泉,她却不愿他离开,两人密不可分,郁禾急不可耐坐在他身上……
裴聿泽惊怔药效,一次两次还不够,却又轻而易举被她挑起战端。
直到她精疲力尽,软倒在他身上,求他帮忙,才肯罢休……
裴聿泽看着怀里昏厥过去的郁禾,再度露出稚嫩纯真的模样,他心疼地拂过她黏在鬓边的发丝,低头轻吻她。
想起给郁禾下药之人,他眼底的爱怜逐渐被戾色替代。
但,在郁禾醒来前,他还不能离开。
日上三竿时,郁禾才醒,想舒展的一动,顿时觉得浑身快散架的酸疼,立即刺激了她的记忆,她蓦地睁开眼低头一瞧,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丝帛,目及之处,青红狼藉……
腾地一下,脸滚烫的晕头转向,她羞愤欲死!
“醒了?”
身后传来温柔低沉的声音,清朗悠扬,是心情不错的裴聿泽。
郁禾心下咯噔,埋着脸咬咬唇,大有壮士断腕的悲壮,拉着丝帛坐起,张目望去,先是一愣,裴聿泽已经穿戴整齐,还换了身衣服,气宇轩昂地站在床边。
郁禾板着脸半垂了眸,平静如水:“嗯。”
一个字音,沙哑干涩的几乎让她强撑的镇定瞬间破防,是昨天晚上喊哑的,她别过脸假装咳嗽一声,懊恼地皱了下眉。
裴聿泽含着清浅的笑意,坐到床边递上一碗茶:“我试了温度,正好。”
郁禾眼角觑了一下,她的确很渴,也不为难自己,接过来埋头喝了。
【架空历史】推荐阅读:弄娇攻玉残疾王爷站起来了匪他思春折竹碎玉回涯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灯花笑洞房过后再和离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娇帐医者清玉(女尊)明月曾照小重山恰逢雨连天破笼入局而定折芙裙恰与梨花同梦古代猎户的养家日常吉祥如意折腰误酒兄长不善扶鸾帐中婚奸臣的烧火丫鬟今岁无忧嫁给反派太子后掉马后他悔不当初妻妹替嫁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贵妃娘娘宠冠后宫被迫嫁给暴君之后贵妃娘娘荣华富贵宠妾为后下堂衡门之下娇弱贵妃精神稳定咸鱼世子妃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有羽倾舟落崖三载后嫁高门娇养太子妃娇吟她不是潘金莲农门小可怜,出嫁后被夫家团宠了替嫁多年后公主撩夫攻略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没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每次救驾都来迟朕和她千山青黛玉露凝棠摄政王妃缔婚华服之下谢家的短命鬼长命百岁了他的暗卫这寡嫂她不当了宋朝小食店天宇开霁软嗓怀中月照殿红怎奈卿卿动人心锦宫春暖小平安把高冷世子当树洞后农家小福女尤物闻妻有两意驭宦渭北春天树墨桑糙汉与娇花相门千金枝枝娇艳阿满逃婚记事宠妃反骨娇养祸水娇贵命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庶女摆烂日常秦夫人三嫁权臣白篱梦醉卧关山春水满塘娇姝攀高枝被迫奉子成婚之后嫡女难逑盲妾如她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慕金枝小楼一夜听春雨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