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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才新婚要和离 第47节

作者:明月十三幺
“不好吧,若是当面被拆穿了,多没面子啊。”郁禾假意为难,与荣宸宸打着配合。
“人家才不会在乎什么面子呢,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撒谎呢。”
段雨瓷脸色快要挂不住,裴今窈看不得她们联合起来欺负段雨瓷,硬声解围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去赴宴,别在这耽搁时间。”
段雨瓷却为难道:“这不太好吧,今窈,四大世家的私宴,从来是要被邀请的,若是不请自来,恐惹得他们不快。”继而为难地看向郁禾,“公主......没被邀请吧?恐怕去了自讨没趣。”
荣宸宸皱眉:“你这人说话好生奇怪,方才邀请我们一起去的是你,现在又说我们去不得,你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段雨瓷冷了脸:“我是为公主着想,免得她惹聿泽哥哥不快。”
“那我倒是要瞧瞧他有多不快了。”郁禾一听裴聿泽会不快,反而想去了,“掌柜的,带路。”
掌柜的正抹着额头的汗,听郁禾一声命令,片刻不敢耽搁,连忙疾走几步领着她们往鱼隐花溪而去。
那是天樽楼最富丽堂皇的宴客庭院,只供达官贵人,庭院里有一条小
溪常年花瓣逝水,半绕着庭院直流向天樽楼的天樽湖,才近花溪,便传来绕梁的音乐和阵阵喧闹声。
当真是热闹极了。
掌柜的知道里面有舞姬也有乐姬,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场面,若是当真惹得羲和公主不悦,只怕他这天樽楼也开不长了,是以他清了下嗓音,拉高了音调喊道:“羲和公主驾到。”
索性这宴堂里的人都是世家公子,用不着隐瞒公主的身份,他喊得心安理得,这心安理得的一喊,倒是喊出了几分气势。
再走近时,原本热闹的宴堂鸦雀无声,音乐一停,说话的声音就清晰明了,只听得里头一道趾高气昂的声音:“堂哥,你这公主老婆的架子倒是拿捏的大啊!”
门已被推开,一屋子英俊挺拔的世家公子或坐或站或歪靠的闲适之态一览无余。
郁禾轻扫过去,都是上回清苑的公子哥,唯有裴聿泽下首矮桌后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姿态高傲且蔑视地扫过郁禾,目光停在郁禾身后的段雨瓷。
“雨瓷可来了,快,快入座,堂哥身旁的位置正给你留着呢,这么多年,可只有你有资格坐在堂哥身边呢。”
此人正是今日接风宴的主客,裴氏长房裴聿泽堂伯父的嫡次子,裴霂,他继续高调地说笑:“这么多年,可是谁也越不过你去啊!”
一句话让氛围降入了冰点。
段雨瓷嫣然一笑,看了一眼郁禾,见她被冷落,藏不住的优胜,却是谦虚道:“裴二哥就爱说笑,公主在呢,我哪能落座,我坐末位就是了。”
说着她就要往末位走去,裴霂走下位置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那怎么行呢,有堂哥在,怎能让你坐末位,快落座!”
他拉着段雨瓷,段雨瓷也被半推半就地被拉到了裴聿泽身侧,裴聿泽始终正襟端坐,自郁禾进门,他的目光从未移开,直到裴霂将段雨瓷推到他身侧,见郁禾始终眸色淡淡,他平静的目光终微有变色。
在裴霂就要将段雨瓷按下座位时,他手臂微抬,手中的折扇抵住了段雨瓷的手臂,堂中安静了一瞬,裴聿泽神色冷冽,眼也未抬。
段雨瓷笑意一僵,她感受得到裴霂暗自的用力,却抵不过手臂下一把小小折扇抵住的力道,她被架在那,尴尬又无助,面上含笑,心被割裂地疼。
裴霂存心要让郁禾下不来台,也致力于给裴聿泽添堵,用尽了力气想把段雨瓷按着坐下,却是徒劳,不免生起戾色。
此时一人排众而出,凛然在堂中挺直单膝下跪:“参见公主!”
郁禾蓦地一惊,眼前下跪行礼之人不是别人,竟是当初让他请个安就跟要了他命似的谷葵生,今日这个礼竟是行的周到又谦逊!
有人打头阵,众人才恍然惊醒,金垣紧随其后朗声道:“参见公主嫂嫂!”
其他公子见状,不得不跟着行礼,全都起身作揖,齐声道:“参见公主。”
至于那些舞姬乐姬更是汇集到宴堂一侧,一字排开,袅袅下跪:“参见公主。”
堂中所有人都矮了一截,郁禾遗世独立,凤仪万千。
裴霂不快拧眉,见裴聿泽起身,款步朝郁禾走去,朝她伸出手:“郁禾。”
郁禾看他一眼,想到他身后的段雨瓷,欣然将手交付他手中,裴聿泽握住,牵着她,在众人的躬身下跪中,朝主位走去。
荣宸宸给青鸟使了个眼色,青鸟会意,快走两步,站到呆愣的段雨瓷身旁,垂眸恭敬道:“段小姐,请让让。”
对上荣宸宸挑眉的一眼,犹如一张无形的耳刮子擦过段雨瓷的脸,火辣辣地疼,裴今窈也赶来扶着段雨瓷往后退:“雨瓷,我们同坐。”
段雨瓷握着扇炳的手用力到酸痛,看着裴今窈咬得齿痛,却还要强颜欢笑地退开。
裴聿泽扶着郁禾落座,才在郁禾身旁坐在,郁禾道:“免礼。”
这时裴霂连着冷笑两声走下来,冷嘲热讽:“堂哥,这娶了公主就是不一样啊,架子是摆的十足的,可一点兄弟之情也不认......”
“噗通”一声,刚刚还嚣张高傲的裴霂突然跪下了,他脸色倏地铁青,立即就要站起来,却感觉到膝盖窝一阵刺痛,竟是起不来。
裴聿泽身姿微侧,俯身而来,淡淡道:“郁禾,他在给你行礼。”
郁禾目瞪口呆,她方才分明感受到一股劲风从她手背擦过,裴霂就一跪不起了。
见裴霂还在挣扎着,裴聿泽冷冷开口:“青鸟,裴霂久居靖州天府,规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你示范一下,该如何给公主行大礼。”
青鸟眼睛一亮:“是!”
她走下去站在裴霂身侧学着男人的姿态,双膝跪下,匍匐向前:“参见公主。”
裴霂的脸色阵青阵白,愤恨地瞪着裴聿泽,裴聿泽执杯饮酒,一派清冷,大有他不照此行礼,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在座之人,对他们兄弟之间的隔阂了如指掌,裴霂是长房之子,按理说继承裴氏的该是裴霂的父亲,那他就是下一任继承人,偏生长房不如二房,裴子鹤以实力得到了裴氏,他与继承人的位置也失之交臂,自然视裴聿泽为眼中钉,经常冷嘲热讽的找茬。
而裴聿泽从来都是漠视他的争竞,其实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以掌控全局的姿态冷然以对,他的态度,就给他们一种对付裴霂都是一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可今日,他竟然当众教训了裴霂,第一次,而竟是为了羲和公主。
此时在座的,原本不将皇室公主放在眼里的世家子弟不免都生了忌惮之心。
金垣却是大快人心,他早就想让聿泽表哥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裴霂表哥的!
“霂表哥,快磕头吧,大家还等着看歌舞呢!”金垣起哄着。
裴霂瞪着裴聿泽,见他的神色知道今日若是不磕头,裴聿泽真的能让他跪倒地老天荒,咬着牙,他只能弯下腰去......
看着裴霂屈服,段雨瓷攥紧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手心,他为了郁禾,他竟然为了郁禾,连一点堂兄弟的情面,裴氏的颜面都不顾了!
第38章 选一个贴心的驸马
这场接风宴丝毫没有因为主客受辱而受到影响,因此更让裴霂感到羞愤,这些望族子弟从来只以裴聿泽马首是瞻!他根本可有可无。
裴霂羞愤地豪饮一杯酒,用力过猛撕扯到膝盖,痛得龇牙咧嘴。
“你说你招惹裴聿泽也就罢了,好端端的当众下羲和公主的面子,人家护妻心切,可不得给你点苦头吃。”
风凉的话从身侧传来,裴霂凌厉看过去,是段二,段二无视了他的愤怒,朝上努了努嘴,裴霂移目过去,裴聿泽正将一整块牛肉分裂成小块,然后把盘子端到了郁禾面前。
裴霂惊怔。
段二笑:“你何时见你那不可一世的堂哥伺候过女人?刀枪不入的裴聿泽,如今也有了软肋了。”
裴霂收回目光,垂眸间陷入了深思。
“按理说,家族继承人立长立嫡,翻来覆去说,都该是你父亲,如今就该是你坐在上头,娶羲和公主的也该是你,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被裴聿泽压得死死的?”
段二轻轻幽幽的声音,就如桌上香炉里袅袅细烟,化作小蛇直钻窍孔而入,注进他的心底,然后膨胀,成为下一任裴氏主君的膨胀,取代裴聿泽拥有郁禾的膨胀。
在无人在意的宴会上,从前只围着她的那些公子们,都开始将目光放在郁禾身上,开始对她恭敬又亲近,金垣更是一口一个“嫂嫂”喊得已然又高调,段雨瓷一刻也待不住了,她冲出了宴会,裴今窈正要去追她,被谷奎生拦住。
“我去吧。”
谷奎生追到花园里,段雨瓷突然回头,梨花带雨扯着一朵芍药,捻出花汁:“谷大哥!连你也向着公主了吗?”
她太崩溃了,愈发惶恐,她不能再失去谷奎生这个助力,一把抓住谷奎生的手,眼泪汩汩地流:“谷大哥,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聿泽哥哥把你当成亲兄弟,公主明明那么无情地要跟他和离了,你劝劝他,劝他放弃吧……”
段雨瓷乞求着,哀求着,却听到谷奎生冷静的声音。
“雨瓷,你放弃吧。”
毫无心理准备的,段雨瓷愣住了,她难以置信费劲地抬起头,愤恨伤心不甘心交织在眼底,受了沉重打击一般声音轻飘飘:“为什么要我放弃……”
谷奎生狠心咬牙:“因为聿泽爱上了公主,你了解他,他爱上了公主,就如何都不会放手了。”
段雨瓷再也难以克制地暴力地将手里碎烂的芍药朝谷奎生扔去。
立刻,他的衣襟沾上了鲜红的花汁,惊心刺目红得像血,段雨瓷一愣,又慌忙抬起手帕给谷奎生擦拭,哭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谷大哥,我是太伤心了,一时难以接受,你别生我的气……”
这一点点花汁自然不会让谷奎生受损,他知道她要发泄,他也不会生气,幽幽轻叹:“我把你当做亲妹妹,又怎会生你的气。”
段雨瓷冷静了下来,擦去眼泪,攒出一抹笑:“我知道,谷大哥一直很疼我,我会听你的话,会放手的。”
谷奎生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段雨瓷发泄完后真的想通了,拍了拍她的肩:“我们回宴吧。”
段雨瓷笑:“好。”
在谷奎生转身后,笑意荡然无存,被冷意替代。
————
郁禾咬着裴聿泽切成小块的牛肉,一双眼睛睁得圆滚滚地看着中央的舞姬们翩翩起舞。
但其实她压根没看,她的眼睛借着不同方向的舞姬瞄过去观察那些世家子弟。
她自小被众星捧月,人人见了她,或是大礼或是小礼,总是要行礼,是以她现在已经感觉得到,今日他们行的礼与上回在清苑时很是不同。
上回,他们行的礼是散漫的,潇洒的,是向裴聿泽的夫人,他们的嫂夫人行礼。
而今日,他们行礼时,带着点庄重,是不敢造次的庄重。
他们变了,尤其在裴聿泽逼着裴霂下跪磕头时,他们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谷奎生最是明显。
是裴聿泽吗?那日他替谷奎生请罪后,和谷奎生说了什么?让他见到她,每次都要行礼?
“在瞧什么?”耳边传来低沉清幽的声音,合着乐曲,有一种蛊惑。
郁禾心漏跳一拍,她感觉得到他在看她,偏不回头,状作无意:“看她们跳舞啊。”
身旁没声音了,但她还能感觉到他在看她,不由提起一股劲转过脸去,对上他的眼睛,他的凤目狭长而深邃,静静看着她,仿佛已经将她看穿一般,一切谎言都能被他看穿,慢条斯理的不动声色。
郁禾强撑着直视他,倔强的不愿示弱。他若是真能看穿她的谎言,那为何每次都看不穿段雨瓷的?难道段雨瓷的定力就是比她强?哼,或许就是看穿了,舍不得揭穿段雨瓷!
思及此,她凶巴巴地瞪了回去,却见裴聿泽冷淡的眉眼溢出了一丝笑意,很清浅的,浅的她再想确认一下,已经消失了。
郁禾很烦躁,又被他拿捏住的烦躁,她唬地站了起来,闷声道:“我要回去了。”
众人见她站了起来,都停止了交谈,舞姬们这都退到了一边。
郁禾径自从位置下来,拉上荣宸宸,目不斜视地从堂中走过。
“恭送公主。”
虽然众人不明所以,可还是都站起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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