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女孩甜美的声音响起。
“李老师,您喝茶。”
李明德侧过身,看了眼她手头的白色陶瓷茶盏,神情稍顿,接了过来。
“谢谢。”
“你喜欢养花?”他语气随意地问道。
梁舒音微微摇头,盯着他说:“这些都是我爸留下的。”
李明德正拿着茶盖撇着浮在水面的茶叶,闻言,顿了下,“你爸?”
“嗯。”
她伸手,指尖轻轻抚过修竹绿叶,眼神定在上面,语气淡然平静。
“我爸经常出差,我妈又再婚了,所以这些花草基本都是我在替他打理。”
李明德似怜悯似赞赏地看着她,微微点头,“真是好孩子。”
“对了,老师。”
她撇开话题,“您上次借给我的那本书,我已经看完了,我现在去拿来给您。”
“好。”
李明德看了眼女孩纤细如竹的背影,将目光落在宽敞的客厅内。
的确没什么男人的气息。看来她那个父亲,出差是家常便饭。
将茶杯放下,他抬脚,脚步无声地跟了过去。
那本书并没放在书房,而是被安置在她卧室墙角的一个黑色小书架上。
她刚从书架拿了书,一转身,男人已经在她身后了。
“李老师,给。”她平静地将书递过去。
男人伸了手,手指在书封上摩挲着,慢慢地,滑向她捏着书的白嫩手指。
他试探性抚摸了下,继而握住她手腕,关心道:“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梁舒音缓缓抽出手,低头,没看他,“应该…没有吧。”
男人却走进了,双手放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两下,“把外套脱了吧,看你热的。”
不等她回答,那双粗糙的手已经拉着她的开衫,一点点往下扯。
“老师,您别这样。”
她显得有些为难,又有些半推半就。
然而,下一刻,李明德却径直将她推倒在了床尾的墨色沙发上。
“老师…您…您这是做什么?”她满脸通红,羞怯咬唇。
“你让我上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李明德伏在她身上,伸手去摸她脸颊,“年轻真好啊,看这水嫩的小脸。”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舒音偏了头,眼睛别向一旁,指尖紧紧抓着沙发的绒垫,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我和林语棠都仰慕您,因为您学识渊博,为人风趣,但真不是…”
李明德像是看透女孩的欲拒还迎,俯身低语。
“那林语棠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在我身下,被我摸被我亲的时候,有多仰慕我…”
浑身冷意缠绕,梁舒音双颊因膨胀的怒气而变得通红,却不得不装作震惊羞涩的模样。
“老师,你们…”
李明德不答反问,引诱她说:“想试试吗?”
不等她回答,他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去亲她。
男人恶心的烟酒气在她颈侧游移,她睁着眼,漠然地盯着白色天花板,面无表情地开口。
“那老师,您更喜欢林语棠还是我?”
李明德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目光里满是胜券在握的自负。
像是在说,这些小女生,果然都很容易上钩。
“这些年,心甘情愿爬上我床的女学生不少,但只要你愿意,就不会再有别人。”
男人俯身,嗅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可是老师,我今天不太舒服…”
她将手缓缓伸进了沙发靠背后,眼里浮现嘲讽的笑。
“没关系,等会儿就舒服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像枝头沾了露水花朵,鲜活,饱满,又香气四溢。
跟她们在一起,好像时光都不曾流逝,而他也还年轻。
沉浸在旧日往事中的男人,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过脸。
然而下一刻,他正急切地将唇贴上去,突然浑身一滞,像河中被叉子贯穿的鱼,身体僵直在半空中。
他瞪大一双绿幽幽的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前。
一把匕首,正插在他肩膀内侧。
鲜血汩汩淌出,片刻便将他浅蓝色衬衫染成鲜红一片。
“梁舒音,你…”
苍老喑哑的嗓音从他喉咙挤出,看向身下的人时,那声线却因震惊戛然而止。
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哪里还有半点娇羞的模样。她面上是超乎年龄的成熟,唇角带着嘲讽的笑,冷如冰霜地看着他。
而这极致的冷漠中,似乎隐隐闪着一把要将他燃尽的火苗。
“不对,你…”
他用力捂着胸口,痛苦抽了口气,身体因疼痛蜷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你还记得梁蔚吗?”
梁舒音抬脚,用力将中刀的男人踹下沙发,鄙夷地看着他,像看一堆恶臭的垃圾。
“梁蔚?”
那张温润的面孔忽然变得扭曲,低声怒吼道:“你是谁,跟他什么关系?”
“梁蔚,梁舒音…”
她从沙发上慢悠悠起身,随手拿了张湿巾擦着脸上、颈侧的脏污,提醒他。
“你觉得,我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李明德微眯起眼睛,“你是他女儿?”
“没想到吧。”
梁舒音冷笑,随手抓起落在沙发上的那本书,一把扔在男人脸上,又抬脚去踩他心口。
然而,脚底刚落下时,就被伪装的男人握着脚踝,猛地一拽。
猝不及防跌倒在地。
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他扼住。男人提拎着她,将她拖去了窗边。
脑袋瞬间悬在了窗外。
梁舒音顿时因缺氧而胀红了脸,“你没…喝…喝茶?”
李明德一边阴恻恻地盯着她,一边笑着将身上的匕首拔出。随着他一声嘶痛的低吼,血顿时飞溅到她脸上、身上。
“既然要报仇,怎么不调查清楚。”
汩汩鲜血从他肩侧窟窿流出,因疼痛扭曲的嘴角,却浮现阴冷的笑,“我这个人呐,从来不喝绿茶。”
“我只是没想到,像梁蔚那种软弱的人,竟然会有个这么刚烈的女儿。可惜,真是可惜。”
掐着她脖子的手猛地用力,她双脚悬空,身体摇摇欲坠。
“杀人…是犯法的。”梁舒音从喉头挤出的声音颤颤巍巍。
“犯法?”
李明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爸死了,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阴狠的脸凑近了,他嚣张嗤笑,一字一句道:“在虞海,我,就是法。”
眼前的男人似乎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
梁舒音知道,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真的…是你指使你学生…污蔑我爸的?”
她瘦削的脊背用力抵在窗边,一双手死死拽着李明德的手臂。
想要从傲慢狂妄,丝毫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人口中套出什么,也许并不难。
果然,男人蔑视着她,“看在你马上就要被我扔下去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没错,就是我指使的。”
腥甜的东西涌上喉头,她愤怒而平静地质问他。
“为什么?我爸一直把你当成…挚友,你为什么…要害他。”
“因为我看他不爽,同样的竞聘,凭什么他要退出,我要他当好人吗?”
“他以为他是谁?”
李明德咬牙带笑的样子,近乎变态。
头顶的天空浓云密布,阴沉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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