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沉黑期冀的眼睛,梁舒音没办法拒绝,便点了头。
是她开放领地,让他来的,以至于昨晚被他折腾时,她连后悔药都没得吃。
虽然他们并没有越过最后一条线,但他这个人的手段实在太多,她受不住,踢他,掐他,甚至扇他巴掌,都无济于事。
因为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到最后她几乎被折磨得灵魂出窍,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她在mata的游离,有些生气了,嘴上没说,却赤裸裸发泄在了行动上。
这个卑鄙阴险的男人!
旁边的人还在沉睡,梁舒音从昨夜的回忆中抽身,翻了个身,浑身酸软得不像话,她掀开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
怕吵到他,她鞋都没穿,也没去衣柜拿换洗衣服,轻手轻脚下了床。
洗完后,梁舒音只裹了件浴巾,吹头发时,她微眯着眼,随意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一抹红色的印记落入眼底。
她关了吹风机,抬手擦干镜面的水雾,仔细查看身体。
不止一处,从脖颈到锁骨,还有肩膀,密密匝匝的红一直蜿蜒至浴巾包裹处。
她解开浴巾,身上也没有幸免,甚至…
视线定在大腿根部的那抹红上,脑子里浮现他埋首的场景。
濡湿的触感,滚烫的温度,柔软灵巧的舌尖…
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赶走邪恶的念头,重新裹上浴巾。
回到卧室,陆祁溟已经醒了。他也不讲话,侧身,撑着手肘,静静凝试着从浴室出来的她。
眼里没有笑意,某种漆黑粘腻的东西,深浓不见底。
手机在枕头下,她假装没看见他的注视,跪在床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去摸手机。
结果下一秒,男人伸手过来拽她,重心不稳的人,跌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原本就没系紧的浴巾散开,被他扯着一角,抽走,扔到了一边。
她迅速扯过被子,遮住身体,低声骂他:“陆祁溟,你发什么疯?”
男人伸手搂过她,贴耳低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你从头到脚,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亲过。”
他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又低又磁,性感到了极致。
他修长手指漫不经心撩起她的长发,目光落在她脖颈的红印上,再往下,一一扫过昨晚旖旎的痕迹。
紧接着,他突然扣着她后脑,将人贴近自己,偏头在那处亲了亲。
像是要加深红痕。
然后一路亲着往下。
“陆祁溟,你够了。”她脸颊发烫,被他说得想捂脸了。
刚洗了澡,她不想再出汗了,但他的唇落下时,身体就不由自主成了傀儡。
想挣扎,却又陷入他给的陷阱中。
好在男人并未太过分,只短暂亲了下,就放过了她,但她手臂一动,却不小心落在他腹肌上。
手感很好,没有任何赘肉,她没忍住,仔细摸了摸,往下到人鱼线时,掌心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没慌张,也没拿开手,而是认真看着他,“陆祁溟。”
“嗯?”
男人眸色暗下,握着她的手,慢慢往下,覆上。
“你为什么——”
她抿了抿唇,移开视线,盯着他下巴,才敢将后半句话说问口。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
一声餍足的喟叹后,陆祁溟伸手扯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摊开她的掌心,细致地替她擦拭。
“不是不愿意。”
他看她一眼,语气温柔,“你还小,舍不得。”
被他擦干净的掌心还残留着余温,她盯着他看了会儿,伸手攀住他脖颈,小脑袋凑过去,在他下巴底下拱了拱。
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男人闷哼了声,扣住她后脑。
想将人拎开,但她柔软的舌尖像清晨一剂蛊惑的毒药,勾得他上瘾,又欲罢不能,于是本能按揉着她后颈,将人扣得更紧了。
咬了口后,她感受到他的舒适,又舔了下,在他仰头喘息时,却突然松了口。
故意的。
然后,小姑娘抬头看他,那样子劲儿劲儿的,像是在证明什么。
“我今年21岁了。”
其实还没满,她生日在七月初,还差了半年。
只是按照长辈的习惯,过了年关,不管过没过生日,人就大了一岁。
“而且,你也就比我大五岁。”
装什么老。
“五岁还不够?”
陆祁溟的嗓音还有些喑哑,他盯着她湿润的唇,用粗粝指腹按她软糯唇瓣上,来回轻抚。
“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是个初中生。”
梁舒音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大清早跟他讨论做不做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每次亲密,他都以她的感受为主,心头莫名有些歉疚,才会主动开口问他。
她拍开他的手,背过了身。
床垫微陷,身后的人靠了过来。
男人手从她小臂和腰中间穿过,稍稍用力,她后背便紧贴在他胸肌上。
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
宽大掌心贴着她小腹,粗糙的质感,在她敏感柔软的皮肤上,温柔地轻抚着。
“说真的,我还挺担心你被那些年轻学生给拐走了。”
她喜欢他这样没有欲望,却又很亲昵的动作,被他这样抚摸着,她舒服得都有些困了。
下意识将背往他身上靠了些,呢喃道:“不会的。”
“嗯?”
“因为,我喜欢年龄大的。”
身后的人安静了几秒,突然凑到她耳边,“很想做?”
做什么?
犯困的她扭头看陆祁溟,两秒后在他带着坏笑的眼神里,猛然反应过来。
“你不是还要回家吗?”
梁舒音脸颊滚烫,抬脚踹他,“还不快走!”
陆祁溟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按住她亲了亲,才恋恋不舍地起床。
“那你再睡会儿。”
她扭头看着正在脱睡衣的男人,想问他今天还过来吗,但又觉得问就代表在催促。
今天是除夕,这种全家团圆的日子,她没资格催他。
更何况,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陆祁溟像是看穿了她,脱掉上衣后,还没来得及换上,见她一脸落寞地望着自己,又俯身,半跪在床上,去咬了下她裸露的肩膀。
“我很快就回来,等我。”
她伸手,一巴掌拍在他小腹上,“谁问你了?”
然后像是不领情似的,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闭眼不看他了。
一副你回不回,什么时候回,都跟我无关的表情。
见她这样分明舍不得,却又犟着不说的别扭样,陆祁溟又忍不住想逗他。
“等我回来,让你摸个够。”
她敏感的耳根霎时通红。
“你快走吧。”她索性扯过被子,拉到顶,将脑袋也彻底埋了进去。
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雨小了些,但依旧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的。
虞海这座城市一年四季雨水多,夏天潮热,冬天湿冷。
尤其是除夕,阖家团圆的日子,却没有一年是不下雨的。
也不大,小打小闹的,从除夕到初一、初二,像是在给节日装点氛围似的。
都说瑞雪兆丰年,苦中做乐的虞海人慢慢发明了一种说法。
雨水丰沛,也意味着时来运转。
梁舒音没急着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从枕边摸到手机,用指纹解了锁。
在她婉拒舒玥的邀约后,舒玥后面又给她发了一条过来。
“音音,你不愿意来陆家,妈妈回来陪你也行。”
几乎没有犹豫,她敲了几个字回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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